皎潔的月色映照在林間,只一晃眼間,魏云闔輕輕拂手,林辰瞬間聞到一陣奇怪的味道,只在心底暗叫一聲‘不好’,便沒了反應,暈了過去。
······
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季道安從尸堆中艱難的爬了出來。他的胸口有劍痕密布,每一劍都指向一個重要的穴位。不知道是老天爺憐惜他的性命還是怎么回事,竟然讓他在這種情況下都活了下來。
季道安運氣,游走周身。大概是傷的太重,他“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
黃泉的花開劍法確實厲害,自己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但這以后或許再也回不到原來的功力了。此刻的季道安,慶幸自己能在黃泉刺客的手上留有一條性命,卻也開始擔憂,這一趟回到天啟,怕是要被追責了。辦事不力,輕則革職查辦,重則性命不保。
“誒···”季道安嘆了口氣,倚靠在一邊的樹干上,又昏死了過去。
······
白皞月再醒的時候周圍以全然不是自己入睡前的模樣,現在的自己正躺在一張碩大的床上,如果不是腳上還綁著一根鐵鏈,她甚至以為自己先前的遭遇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穿越者和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一般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現在應該是哭天喊地,求爺爺告奶奶的先來一陣,吸引一下‘敵方’的火力。
但是放在白皞月這類穿越者身上,她現在思考的問題是:‘季小弟去哪里,我剛收的小弟啊。’‘季小弟你不會拋棄我獨自跑了吧!’‘我不應該是一個有著金手指的主角嘛?我的主角光環呢?’白皞月蹲在房間的角落里,默默地在地上畫著圈圈······
“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
白皞月起身向門口看去,只見身著一個黑色長袍的男子走了進來,左邊腰間別了一把長劍,右邊腰間別了一個暗紫色的葫蘆。
男子渾身散發著酒氣,好像剛剛大喝了一場似的。
“你···你是誰?”白皞月微微有些顫抖,比較自己還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姑娘家,面前突然進來一個渾身酒氣的酒鬼,還是有些害怕的,況且自己現在是被人軟禁著。別人想要弄死自己,也不過就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把我抓到這里,還不知道我是誰?”白皞月看著眼前這個跟謎語人一樣的酒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她深刻懷疑自己是被這群人誤抓到這里來的。
“白姑娘,我當然你知道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我問你是誰,意思是你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身份!”
白皞月瞬間有些驚慌,但很快就壓抑了下去,她開始裝糊涂。
“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我就是白皞月,白皞月就是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姑娘,說假話可是要挨打的喲!”酒鬼男子從腰間取了葫蘆,仰頭喝了一口。
“你說啥,我聽不懂!”白皞月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