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像是失去興趣了一般低下腦袋:“媽媽,我想喝果汁了。”
“錯覺嗎?”李崇武暗自嘀咕了一聲,也沒有多在意,等樸英淑叫來空姐的時候順便也要了一杯果汁,他突然也好想喝果汁。
照理來說,李崇武幾人這么熱火朝天的聊了這么久,正常航班上的其余乘客早該投訴他們噪音過大了。
可是這不是正常航班,而是由韓國漢城出發的航班,還是廉價航班的經濟艙,飛機上的絕大多數都是韓國人。
而韓國人最喜歡的就是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李崇武他們甚至遠不是聊得最大聲最嗨的,聊天的時候時不時還要提高音量才能確保對方聽到自己的話。
最離譜的還要數隔著過道坐在李秀榮邊上的美女,明明長得青春靚麗,卻好像到家了一樣把鞋一脫用手指扣著白色的棉襪子。
光看她的動作李崇武就感覺自己能夠聞到一股酸爽的味道。
而飛機上少數外國人也都是早就了解韓國人尿性又沒那個錢升級到商務艙買一份清凈的人。
他們要么選擇了最角落的位置,一上飛機就帶上了耳機隔絕噪音;要么就干脆選擇了融入韓國人,操著一口蹩腳的韓國話和同伴們聊得風生水起,中間還夾雜著些許英文詞匯。
就在這此起彼伏的喧鬧聲中,李崇武等人度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在洛杉磯國際機場落地。
從機場出來,來接機的凱萊布帶著佐伊已經早早等在那里了,手上還舉著寫有李崇武名字的紙板。
“以利亞·艾斯伯格?”這還是李秀榮一家第一次看見李崇武的英文名字。
“是的,之前不是說了我的英文名字是以利亞嘛。這是我的完整名字,跟隨我母親的姓氏。”李崇武點了點頭。
“艾斯伯格?我怎么感覺好像聽過這個姓氏?”李秀榮皺著眉頭思索。
“艾斯伯格綜合征。”一旁手被母親樸英淑牽著的小順圭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們都給這孩子讀的什么睡前讀物啊?!”李崇武對于小順圭居然能認識這個單詞感到很驚訝。
“我可沒給她看過這些。”李秀榮否認道,“我記得這好像是某種精神疾病吧?”
“泛自閉癥障礙的一種,根據發現者漢斯·艾斯伯格的名字命名。”李崇武講解道,“小順圭你是怎么知道的?”
“電視。”小順圭言簡意賅。
李崇武眉頭一挑:“行啊,現在的電視節目上還有這么生僻的知識嗎?”
“這個漢斯·艾斯伯格先生是崇武的家里長輩嗎?”李恩圭問道。
“當然不是!世宗大王也信李,難道就是我們幾個的先祖嗎?”李崇武調侃了一句,“我母親是猶太人,而這個漢斯·艾斯伯格可不是。”
“不過,母親的確說過她父母也是從奧地利移民到美國的。”李崇武暗自嘀咕道。
可不敢認這個漢斯當先祖,現在他還被認為是一生為自閉癥兒童奉獻的英雄醫生,可是等幾十年后就會有人發掘出曾經的檔案發現他竟然是**的狗腿,至少殘害過幾十名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