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鐘離正坐在一旁,提著一壇蒲公英酒饒有興趣地看著桌子上菜得你來我往的二人。
“他們……感情真好呢……”
達亞捧著一空酒杯閉著眼搖搖晃晃地說。
看起來呆呼呼的。
“嗯……他們感情都是這么喝出來的。”
回應她的鐘離順手提起酒壇,又給少女倒滿了酒。
傻乎乎的少女沒多管,下意識就往嘴里送。
“呵呵……”
自從見了莫問喝醉后的憨樣和酒醒后的懷疑自身,鐘離就養成了個看樂子的壞習慣,直至現在的帶惡人。
又回憶了一下莫問自己都不敢回首的醉事后,他再次抱手看向木桌,卻發現兩人已經不見。
等到鐘離疑惑時,消失的二人突然從鐘離的座位后鉆出來。
“你擱這兒養魚呢?”
莫問直接給鐘離的“嘴”倒去酒。
“喝!都喝!嘿嘿嘿(o﹃o?)”
已經放飛的溫迪也學著莫問向鐘離的另一個“嘴”倒去酒。
嗯,那其實還是眼睛。
……
歡聲笑語的一夜之后,肆意在天衡山翻滾的熟睡色莫問迎來了晨曦。
至于為什么沒在木屋睡?
主要是木屋又沒了。
“師傅!”
徒弟的喊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唔……”
莫問慢悠悠地起身。
“師傅!”
看到莫問之后亞拓快步跑去,一把抱住了莫問。
“嗯?”
“可是有什么人欺負你了?”
剛剛醒的莫問還有些懵。
“沒有……師傅,就是想問你個問題。”
“那是關于我的嗎?”
“嗯嗯!”
少女上下點頭,肯定了莫問的猜測。
“也是啊,你們都來了這么久了,一些可怕的傳言應該都聽過了吧?”
“那些……那些真的是師傅嗎?”
“哈哈哈~亞拓啊,別這么愁眉苦臉,是在擔心為師嗎?”
“這不廢……是啊師傅,現在璃月都在傳一些……不好的言論呢!”
“呵呵呵……那個巨人,和那個燒漩渦神魔的家伙都是我哦。”
“那……那師傅就快收拾行李吧!我們一起逃去稻妻那邊吧!然后就再也不回來了!”
少女出乎意料的干脆。
“巖王帝君祂還沒有死!祂是往生堂的客卿鐘離!所以師傅!聽說現在海的那一頭的稻妻在鎖國,我們只要偷偷摸摸地溜進去!”
“稻妻和璃月隔著這么大一片海,就算是巖王帝君祂也不可能輕易地過來吧!所以,這樣我們就能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了!”
說著,她也動著,一把將莫問拉起來后就往莫問木屋跑去。
“嗯……倒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我的亞拓啊,摩拉克斯祂不是我們的敵人。”
莫問看著動作迅速的亞拓壓抑著笑意說。
“哎?”
……
“怎么可以這樣!?”
少女聽了莫問的解釋后很憤懣。
“嘛,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嘛。”
莫問倒是對鐘離的所做沒有太大波動。
畢竟都勞累了那么久了,資本狗看了都流淚。
所以玩玩兒也是可以的。
“但是萬一祂的信徒們遭到傷害了呢?”
“嗯……這個可能很小,摩拉克斯應該一直注視著,巴巴托斯也大概率在,最主要的是,我在啊,我的徒弟。”
“但是……”
“這些已經過去了,為什么不跟我說說你現在以及以后的想法?”
“就比如你說那個定居稻妻,我很中意這個提議。”
“啊……那個我還想在旅行旅行的……”
少女因為自己剛才過于大膽的發言而帶上了點羞澀。
“哈哈哈哈,你想旅行多久都行,不必為我而考慮你自己,亞拓,畢竟你師傅我比起神明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