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的師傅啊,那么多錢,您是啃的金子嗎?”
看到帶有莫名氣勢的亞拓,莫問突然回想起不久前他才安排她去挖地,而現在還是靠她得救……
“都怪溫迪。”
他毫不猶豫地就把溫迪賣了。
“不對!應該怪鐘離!誰叫他又不帶錢的!”
溫迪知道亞拓是莫問的徒弟,于是將火拋給了鐘離。
“嗯……這件事歸根結底……還真怪我。”
鐘離十分慚愧(一臉正經)地說。
“哎……就知道……”
亞拓不算就之前就經過這些事兒。
依舊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算了算了,就當我被狗叼去了錢包。”
莫問:……
巴巴托斯:……
摩拉克斯:……
“就這樣吧,香菱找我還有事兒,再見~”
說完,亞拓蹦蹦跳跳地走了。
亞拓是雀躍歡快地走了,但還有三個倒霉蛋在痛著。
“摩拉克斯……現在你其實叫克斯吧?沒有摩拉!”
溫迪憤憤不平。
“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
午飯后的風波去了,三個人又閑逛一會兒后,現在的莫問準備啟程了。
“那么,等到那時再見吧。”
鐘離站在璃月的大門旁,目送溫迪和莫問離開。
“再見~”
莫問朝鐘離揮了揮手。
“真的不一起嗎?”
莫問試著再拉一位同行者。
“不了,暫時還不想去。”
“呵呵,下次再給你帶酒嗷~”
溫迪朝著鐘離一喊。
鐘離對此輕輕地揮著手。
……
莫問已經很久沒有走過長路了,這也是他在這里第一次與好友的同行。
但在此之前,他還得去辦件事。
夜。
莫問和溫迪一人坐在一只丘丘人頭上。
“沒看出來嘛莫問,挺會享受啊。”
溫迪睡在了巖盔丘丘王的毛發之上,顯得很是愜意。
這是莫問也睡在丘丘王的毛發上,但他并沒有回應溫迪,而是看著遠處的一叢搖曳火光。
“溫迪,那是什么?”
“啥?”
大大咧咧的風神投去目光。
“那……是深淵法師,還有……一具沒有消散的丘丘人尸體。”
溫迪的眼瞳在夜色中盎然,此時的他更像一位神明。
“沒有消散?”
莫問越發在意那里的事件。
像丘丘人那樣的魔物,是會在死亡后就消散的,或許是因為深淵,又或許是因為它的本身,但現在卻沒有消散。
“溫迪,我們走去看看,我聞到熟悉的味道。”
“好。”
溫迪隨手一揮,帶起微風。
莫問乘著風蓄力,然后在強力的壓縮中突然釋放,于瞬息之間接近至了深淵法師的面具前。
“誰!”
深淵法師下意識喊出口。
莫問沒有理它,而是直接控制傲氣拿捏他,然后走向了一旁的丘丘人尸體。
“莫問!還有!”
隨著溫迪的一聲呼喊,他迅速抬頭,但只看到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嘖。”
因為莫問不想驚動那法師,所以就收斂了傲氣,以至于那只深淵法師就在莫問附近他也沒能注意到。
“不急,風已經伴著它了,我們可以先看看這具該死的尸體。”
溫迪的神情很是嚴肅。
“嗯……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莫問在那具尸體上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沒有,所以這次的事很奇怪。”
說著,溫迪蹲了下去。
“現在這只丘丘人沒有消散,是因為它的體內維持著深淵的力量……但它已經死了,只是空有軀殼而已。”
溫迪對此很是奇怪。
想要凝聚深淵的力量并不難,但奇怪的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說這個深淵法師對這個丘丘人有著……情感?
所以不希望就這樣看著它死去?
好吧怎么看也不可能。
沒有太多智慧的東西,長得也不怎么好看,那個深淵法師應該是別有所求。
想到這里,溫迪看向那只深淵法師。
“說不說?”
溫迪看向深淵法師厲聲道。
“呵呵……”
它冷笑著回應溫迪,態度很是明顯。
溫迪當然也不認為這樣就能讓它開口,于是點頭示意莫問。
“唰!”
火焰在深淵法師手臂上燃燒,燒起了它的恐懼。
“啊啊啊啊啊啊!!”
“說不說!說了就放了你!”
在其意志身體最為痛苦的時候,溫迪向它丟去救命方法。
“我們會戰勝死亡!所有的一切都將臣服于那位!”
它似魔怔了一般吶喊著。
看到深淵法師的不開口,溫迪再次點頭示意莫問。
這次莫問沒有選擇燃燒,而是直接擊穿了深淵法師的腦袋。
隨手一扔,深淵法師消散。
看了眼深淵法師消失的地方,莫問轉頭看向溫迪。
“現在我們還要追嗎?”
“追,肯定得追。”
說著,溫迪閉上了眼睛,他在感受風。
“它逃去了……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