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
“嘿,又見面了啊吟游詩人,話說這段時間是有事兒?”
“諾,這不是接了個朋友來么?”
溫迪熟絡地與酒館前的男人暢聊。
“嗯……你這朋友……”
巴頓順著溫迪的手指看去,打量了一會兒莫問的臉后,他似乎覺察到了什么。
“真俊啊~”
“……算了,先不跟你說了,我朋友可是吵著鬧著要喝酒呢。”
說著,溫迪推開了酒館的門。
那扇被他譽為只有大人才能束縛的大門。
“安好。”
莫問與巴頓擦肩而過,對著他微微問候一句,然后巴頓也頷首回意。
“查爾斯!跟往常一樣!”
溫迪直率地走去前臺。
而在那前臺后,一位拿著白色手帕擦拭著玻璃杯的男人聽到溫迪的聲音后驚訝抬頭。
“溫迪?”
男人確認地看了一眼后,趕緊真誠地祈禱了起來。
“愿風神庇護,希望這次的蒙德依舊有驚無險。”
對于這一位行蹤浪蕩的吟游詩人他查爾斯并不陌生,相反,他還很熟悉他。
有時還會在條件和心情還不錯的情況下為他多整點酒。
但這些并不意味著他很想見到他。
因為每次他見到溫迪時,蒙德都發生了駭人聽聞甚至于飛龍騎臉的可怖事件。
君不見那一天,上午他還在跟溫迪嘻嘻哈哈,下午就有巨龍光臨。
“嘿查爾斯,那些都只是巧合罷了,你知道的,我們吟游詩人總會出現在那些地方和時候。”
溫迪扇了扇,覺得查爾斯有些太過緊張了。
“哎,別人都是追著這些,而你卻是坐著……算了。”
隨意嘆了口氣,查爾斯順手推去溫迪的酒。
當然溫迪也沒有客氣,直接逮住酒杯就開喝。
“那么這位年輕帥氣的客人想要一杯蒙德的特色蒲公英酒嗎?”
查爾斯不卑不亢地跟莫問交流。
對于從事服務生這么多年的他來說,眼力,其實是最要的。
就那現在來說,現在他眼前這位,由那個神秘的吟游詩人帶來的先生,他要不是某個國家的掌大權者,那么就是白手起家的一方巨賈。
“那就來一杯。”
莫問沒太大興趣地回答了一下,然后坐至溫迪身旁。
“好的,請稍候。”
查爾斯對著莫問點了點頭。
雖然他手里依舊在工作,但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查爾斯絕續在思索著那位先生的背景和那與眾不同的氣質。
“請問是我的注視使你不舒服嗎?”
莫問看著有些走神的查爾斯說。
“抱歉,不是的,還請稍候。”
查爾斯迅速回神,然后著手于自己的工作。
“您的酒。”
查爾斯向莫問推去一杯蒲公英,然后繼續沉思了起來。
那位先生種渾然天成的氣質是很強的,具體有多強呢?就拿一旁的那個酒鬼來對比一下吧。
如果說這位的氣勢算是讓人不舒服的程度的話,那么溫迪的氣勢就是……勾引人歡愉的了……嘖,這什么鬼比喻?
查爾斯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起了自己的擦拭。
沒錯,他停止了自己對客人那種逾越的猜測。
雖然前臺酒保的事兒并不有趣,而且他打發時間的方法也只有這個,但他依舊沒有繼續猜測別人隱私的想法了。
倒不是說不好奇,主要是怕引火燒身。
又這樣那樣的胡思亂想著,查爾斯又送走了一批酒客。
“哈~回到蒙德迎接我的果然只有你了~”
溫迪后一大口酒后開心的對著酒杯說。
“對了,接下來你有什么安排嗎?”
莫問想著自己好像除了蒙德主城外就沒怎么看過其它蒙德美景了。
“啊?”
溫迪一呆。
“哎……就是說有什么好去處嗎?”
“這里不是?”
“……別用問題回答問題。”
莫問沒好氣地說。
“那好吧,這里就是個好去處。”
溫迪說得倒是一本正經。
“算了,到時候把那個孩子叫來吧,我想乘著來看看蒙德。”
“特瓦林……它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做做準備。”
溫迪思索了一下特瓦林與莫問的關系。
“怎么?它怕我?”
“恩。”
“……它可是龍啊,我不就逮住用力打了他一下么?再說你不是還給它治好了嗎?”
“嘛……我剛剛問了一下它,它說它……暫時不在家。”
“……你,告訴它,明天早上我要看見它,不然太陽會再次在它的屁股上閃耀。”
“嘖嘖嘖,莫問,我承認在這一方面你很恐怖,比起那所謂的毒血可能還讓特瓦林痛苦。”
笑說著,溫迪又昂頭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