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她試著跑了那局這所,終于在跑斷腿的前一天把手續給辦齊了,她拿著拆遷款四百五十六萬的銀行卡,用手狠狠的掐了掐臉,嗯,疼!!!這是真的!!!
按著轉讓書上的地址找到了翟老先生的家,她決定把翟老先生當親生父親——不,比親生父親更要親的養到老死,讓他老有所依,心有溫暖。。。。。。想得足夠多的她只趕上了給老人遞喪儀,是的,那老人把他最后的心病交托給人回家的當晚就逝世了。
老人自喪妻后就沒有再娶,無子無女孤寡無依,葬禮是一個戰友的兒子幫著辦理的,那個已經做了一市之長的中年男人坐在棺前哭得像個孩子,弄得肖玉晴要披麻戴孝的觸角剛一伸出來就“咻”的一聲縮了回去,她默默的隨了份喪儀就悄悄的走開了。
拿著巨款的她唯恐被人知道,畢竟她離異無居所,父母皆逝。
一筆老人的無償饋贈總會被心有齷齪的人撲風捉影。
她名聲有污不怕,怕就怕老人一世清名毀于一旦。
輾轉來到鄭城,在城郊區已經開發的地皮上買了一座六百多平的爛尾樓,上下三層,二層健身房,三層做為自己的起居室。
最重要的一層仍做圖書館,拿出四十來萬買的書和老先生遺下的書籍一起開個規模相對較大的圖書館。
館內的設施設備全部買了當下最時新的電器機械設備,一二三層都無死角的裝上了監控設施,肖玉晴坐在三樓的監控室,看著自己基本上花光了天上掉的餡餅置下的家業,胸中自動的飄出了八個字:
“一館在手,天下我有!!!”
窮人乍富,正幻想著從此以后自已就要擠身于商人名列的女強人,背著雙手在自己空蕩蕩的館里仿照著老館長那樣東轉西轉的時候,館里所有的光線突然消失了。
大白天遇鬼了?
肖玉晴試著去找墻上的控制電箱,可是館內除了拐角的應急燈外什么都看不到,而應急燈在無光線的館內閃著幽幽的光,除了燈下方圓一寸之地再多一分的地方也不負責照耀!
正當肖玉晴恐慌的東模西撞,腦海里閃現著電視電影里恐怖的鏡頭時,身后突然有一個怪怪的機械聲音:“主人,你終于來了?”
“誰?!!!”肖玉晴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她顫抖著聲音問,手里四處摸索趁手的物件或者是能夠自保的東西。
“我是你的金手指呀主人!”
“金手指?”肖玉晴狐疑看向自己到處摸索的手,據然發現有根手指在黑暗中據然開始發出金光?
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再去看時那金光突然就消失了。
“哈哈哈。。。。。。。”那個怪聲音好似被肖玉晴的舉動逗樂了,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肖玉晴終于摸到了趁手的東西,拉了一下沒有動,再拉一下突然光芒大盛,她恍恍惚惚的剛感覺自己是拉到了圖書館的玻璃門,就被門外的光芒吸了出去!
空曠的圖書館里的怪笑聲似乎被這突然發生的變故嚇得“嗝”的一下,終于恢復了平靜。
館內毫無光線,仿佛時光就此靜止。
而平平淡淡活了三十年的肖玉晴的精彩人生才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