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叔,您這是怎么了?”云娘把鈴幡豎在了邊上,好奇的問道。
“噓~~~那人,還在吧?”鐘叔用手指了指肖玉晴歇息的屋子輕聲問道,只是他的話音沒落,那個室內像是響應他的問話一般,爆發出一連串的笑聲跟求饒聲。
鐘叔松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對云娘說:“云娘,你可知她是誰?”
“啊?”不是那勾結南唐的逆賊趙把總的女兒趙銀花么?為此她們一家連夜逃命,為何這會兒又這般問起?
“我今天又看到一個告示。”鐘叔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肖玉晴的屋子。
“那人,跟告示的女子一模一樣!!!”
“什么人?”
“廣順元年被追封為樂安公主的郭玉晴!!!”
“追封?那不是已經亡故了的嗎?”云娘被鐘叔的緊張弄的莫名其妙。
“你聽我說,那告示上說當年還不是樂安公主的郭玉晴外出游玩歸家途中,正逢其家被圍。
當時這郭玉晴還不過十歲虛齡,小小年紀卻極有主張,她當即立斷帶著手下一干忠仆上赴蒲州向太祖求救,誰知奔赴到中途便遭遇了匪患,一行人便被沖散了。
緊接著郭玉晴便聽到了全家上下盡皆被誅的謠言。
無奈之下她帶著一個仆婦隱姓埋名輾轉到了揚州,不知怎的落在了趙把總的手上,與趙把總之女趙銀花拜上了姐妹,平穩過了幾年,最后代替趙銀花前去吳越入選途中跌落懸崖,不知所蹤。”
“啊?既然跌落懸崖不知所蹤了,此刻又張貼啟事做甚?”云娘還不曾聯想到肖玉晴身上,畢竟樂安公主對一個平民來講,僅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代號而已。
“當時護送樂安公主的周百戶也在此次殿選當中,他為了順利升級為殿中衛,不知道在哪里打聽到了樂安公主的消息。此人頗有城府,他跑回揚州私下尋回了樂安當初帶著的仆婦,來了上京求告陛下,說是公主未亡,可能失去了記憶,被人帶來了東京,陛下一聽就命符皇后張貼布告,若有尋獲者,賞千戶!”
鐘叔說到千戶的時候兩眼發亮:“若是阿武有了千戶的名頭,日后云娘你就有了庇護,不用躲躲藏藏混活于世了!”
“這與阿武哥有何關系?”云娘順著鐘叔的視線,看了眼正在室內與林伢兒混鬧成一團的肖玉晴:“難不成,您說的是肖三娘子?”
“一模一樣!”鐘叔舉起三根手指:“比當初懸賞的通告還要更似三分!”
“啊?那只是相像,若是不是呢?”云娘也緊張起來,一時之間心都要跳了出來:“若真是樂安公主,與我們可是天大的榮華!!!”
“不管是與不是,我們總要拼這一次。”鐘叔看著云娘:“你的心疾經不起情緒的大起大落,此事就交由我去辦吧。”
“不知可有什么風險?”云娘猶豫了一下:“畢竟那樂安公主已經失蹤了四五年,也不知這消息是真是假,若是您去了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富貴險中求,云娘,你信我,此事絕對八九不離十!”
“可是,為何那趙把總的通緝令上,畫的是肖三娘子,若是似告示所說,肖三娘子當不是趙家人才對,為何會被通緝?”
“說起這個就巧了,世宗新入的秀女中,有名花貴人,她一聽說世宗吩咐符皇后找尋樂安公主,立馬就上前請罪,說是當時她家的老仆為了能活她一命,就拿已故的樂安公主的畫像換成了自己的,才讓她順利逃出揚州,并還在世宗面前替父請罪,說是念在她與樂安公主姐妹四年的份上,饒恕其父之罪,她愿意帶罪立功,早日尋回樂安公主。”
“那可真是巧了。只可惜肖三娘子失去了記憶,否則一問便知。”
“是啊,若是不失去記憶,咱們何必這樣夾夾藏藏的奔逃?吳越早歸周皇冶下,只拿出身份便可前途無憂。”
“叮”瑩光面板突然顯現,嚇了肖玉晴一大跳,只見上面出現了一排字:
恭喜主人獲得親近分20分,感情分80分,剩余積分-6分。
這一排字把她嚇了一跳,這真是閉門家中坐,分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