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如此說來,群眾這才暗暗點頭,凌烏月解答的沒錯,合乎情理。
畢竟沒有誰會蠢到殺了人后,還特地的回來停留現場。
“咳咳,”這時,白少卿提了提嗓門,尷尬道:“好了,看來你的嫌疑的確已經清除了,你確實不是殺人兇手,先站在一旁候問吧。”
劉金聽后,都快感動的哭了,差點就被鍘刀伺候,懸著的心,總算落下去了。
這估計以后啊,他再也不敢大清晨的出來打醬油了。
但是,洗脫了這一層線索,凌烏月又要尋找其他信息了。
此刻她正暗暗思量,既然劉金不是兇手,那么,兇手究竟是誰呢?又為何殺了他呢?
腦海中冥想半刻,凌烏月唯一得到的答案,便是從死者的尸體出發。
這是她辦案時,一貫的偵破手法。
于是,她又走向了尸體旁,輕輕的探出手去,在死者的上衣中搜尋起來。
不多時,在死者胸口處注意到什么。
“這是什么?一塊布料么?”不等凌烏月開口,白少卿便先問道。
只見她拿在手中,一小塊淺灰色的布料上面,似乎涂畫著黑漆漆的一團物體。
除此之外,并無發現任何物品。
這是什么?是圖案嗎?凌烏月仔細查看,這上面似乎是些古老的印記,很像文字,卻又不似文字。而且,并不像圖畫上去,倒是有點像是拓印的意思。
此時,在人群中一雙犀利的目光瞟過,稍稍驚異。只見他一身黑衣,在不遠處的人群當中觀察。
江無羨自入城后,便路過這里,聽說發生了命案,這才停留下來看看。
此時,望著凌烏月拿在手中的圖案,他心中自問自答,看來這九鼎圖的傳說,并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這死了的人又是誰?兇手顯然不是為此來的。
江無羨心想,看來這次回來京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此時,凌烏月正仔細的查看這塊神秘的圖案,秋水卻遞上來一小塊匙牌,“姐姐你看,剛才我在繪畫的時候,從那邊角落里找到了這個。”
凌烏月接過,只見一塊小小的匙牌,拿在手中翻閱過來。少卿看在眼里,不禁念道:“這玩意好像在哪見過來著?哪去了。”
“哎呀!這這這……”酒館的老板娘瞄見一眼,不由的支支吾吾起來,又道:“這不是我們酒館的匙牌么?這么會在這里呢?”
啪!掌勺的一拍腦袋,楞道:“對了!我想起來了,難怪我總覺得,見過這位死去的仁兄,感情他是我們酒館的住客呀。”
“住客?”幾位探官聽罷,同時看向老板娘去,質疑的小眼神盯得她好不自在。連忙擺手辯解:“我也不知道啊,近幾日來,我沒在酒館,也不知道他是我們酒館里的住客呀。”
白少卿邪笑過來,招呼道:“老板娘!呵呵呵,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乖乖的交代吧。”
“你讓我交代什么呀,小官爺?我胡姬一向敢作敢當,說的沒有半句假話。不信你可以問問他,還有我酒館里的酒肆們,我是昨日傍晚前才回來的。”
“好了,你們先不必爭執揣度了。”凌烏月打斷了他們,向老板娘問道:“你叫胡姬是吧?既然這位死者是你酒館住客,你當知是哪一房的吧?”
聽胡姬回應,她又向捕役招呼了聲,便讓他們先把尸體抬了回去。
眾人散去后,在胡姬的帶領下,幾位探官被帶進了死者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