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從后院里,找了個身材模樣與自己差不多的男兒,讓他穿上紅衣,納上蓋頭,就送去拜堂了。
話說!這位小相公也沒拜過堂,也不知道是怎么個玩法?這會兒等不急了,肚子餓了,就自己先吃了起來。
而那林遠清,卻還在屋外久久徘徊。
估計他也不想洞房吧。
手里拿著酒壺一樽,伴隨著陣陣醉意,站都站不穩了,卻還在念叨云婉婷的名字。
終于,快到子時的時候,他竟然在門前倒下去睡了。
夜里,一道黑衣身影,極速劃過。
此人武功高強,輕功卓越,直到落地前,都未曾發出任何動靜。
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來到新房面前,卻見那林遠清倒在門廊下睡著了,這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
頭回陷害了云雪,今夜前來,本不想打擾他們夫妻新婚之夜,沒曾想到,這林遠清卻自己撞槍口上了。
左右看了一眼,四下無人,扛著林遠清,就往云父與小妾的房間走去。
“你你你是誰?”剛打開房門,小妾當即發問。
“送你們上路的人!”話音剛落,小妾都沒能來的急慘叫一聲,便就同睡夢中的云父兩人,雙雙被殺。
殺完人,云府一點動靜都沒有。
帶上門后他又來到院中,見林遠清還在一旁打呼嚕,便把刀刃往他身上蹭了蹭,留下云父與小妾的血跡。
最后,索性把鋼刀丟給了他。
而林遠清卻因為思念婉婷過度,今夜喝了無數的酒,只為逃避洞房,睡在外頭。
看他這情況,不到天亮怕是醒不過來的了,但是醒過來后,怕是又要攤上人命官司了!
“謀財害命,殺人栽贓,真是該死!”
坐在客棧的桌旁,聽云雪說到這里,江無羨都感覺到十分憤怒。
只是他在徐州一帶,也碰到過類似的案件,所以才顯得比較平靜一些。
要是換做多年前的他,興許聽到這樣的事情,別說官府管不管,早就直接出手把他們全都干掉,以惡制惡、以血還血了。
哪里還能等著官府來申冤。
但是這些年來,他經歷了太多,心中也清楚,這些人是殺不完的。
只能以國法,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害怕國法,這才是最佳選擇。
但是江無羨卻不向凌烏月那般的執著于法度,必要的時候,有些案件不必審的太過明白,只要該死的已經死了就行。
對于他來說,便就算已經結案了。
云雪怔怔道:“他們殺了我爹爹和姨娘,嫁禍給遠清,天還未亮時,便有官差上門拿人。當時還未報案,他們若不是蛇鼠一窩,又豈會事先知道我云府發生了命案?”
“你分析的不錯!”應了她一句,江無羨又接著說:“恐怕他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只待天一亮,便就上門拿人,我猜你也是事后才知道這些的吧?”
點點頭,云雪又道:“衛大哥說的不錯!后來遠清被帶回去縣衙里,無論那些人怎么給他用刑,他始終熬刑不認。直到我再去看他時,他滿身傷痕,早已不成人樣,讓人看了……萬般可憐。”
聽了此話,那林遠清至今都還在熬刑,看來首要做的,就是先保住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