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念叨什么?”
“哦,沒有。”很快一瞬,她又轉回神情,只見書信上寫的都是有關揚州臨縣赤候府,還有那唐三的事情。
關于唐三被殺的這一段,可以說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姐姐,這封信是……”
“是什么是呀!”秋水剛要開口,白少卿立即出聲打斷了她。
當著林濤這個外人,怎么可能把線索說給他聽,當下已經把他當成情敵了。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怎么可能搭理他呢。
但林濤是何許人?神探唉!顯然注意到秋水要說什么了。
他倒也不著急,等著白少卿說完了他再發問,果然沉得住氣。
“秋水姑娘!剛才你是想說什么嗎?”
“啊!”這時,秋水看了看凌烏月。
凌烏月立刻道:“這封書信與唐三這件案件太過相似,別說秋水看了覺得意外,就連我,到現在都還難以置信。對了,這封信是誰送來的?送信的人呢?”
把問題帶回去,林濤也只能先答復她,便道:“沒見到!對方說是從揚州壽縣來的人,送完信后,就直接離開了。”
“壽縣!”,凌烏月想了想,當即思量起來。既然信是從壽縣發來的,那么寫信之人就身在壽縣。
可是唐三的命案才剛發生不久,消息就算再快,也沒那么快傳回去吧?
究竟是誰,為什么會發這樣的一封書信?他的目的何在?
光從書信文字來看,都是指向那臨縣侯府,和某位諸侯。
難道他是想借神捕院的手,搬倒這位臨縣縣候?可如果他是赤候府的仇人,是如何得知唐三在京中呢?
想著,便又想到江無羨來。
此前他的種種表現,加上當日那封書條,雖然還沒來得及過問,但應該就是他寫給自己的。
如今這封書信的筆跡,與當日那封書條的筆跡幾乎無二。難道說!他衛無羨去了揚州臨縣?
不過他是為什么?如今寫這樣一封書信遞給甄泰,卻又不肯留名。
“難道他只是猜測,并沒有證據?”
“烏月!你可有想到什么?”林濤見她暗暗思量,又碎碎念叨,便出聲發問。
但凌烏月可不傻,應付的回了句:“目前還沒有,不過我想再多看看這封書信,也許能從中找到線索。只是,如果林大哥不方便的話,那就……”
都說頭發長見識短,可是誰要是低估了女人,那肯定會吃大虧。
按理來說,這封信不能給她私自留著,可是凌烏月一句話,又整的他心頭癢癢。
林濤道:“烏月!你我何時變的這么陌生了?別說是這封書信,就算……”
他本來想說就算赴湯蹈火,上天入地,呸!上天入地有點草率了,反正就是話沒說完,又被凌烏月打斷。
“林大哥不必多說!烏月先謝過了。”見他又要情情愛愛,索性出聲打斷了他。
而林濤,也只得把話又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