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魏寧沖一臉無奈:“只怪在下出關遲了些許,我魏家不肖子孫,以為測出五脈之姿的人并無過人之處,便想強行將女帝大人留在魏家,日后培育成元嬰之上,便可為我魏家所用,這才導致引發沖突,實乃罪該萬死。”
廖旭東也是氣不過:“你們有私心我能理解,但是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就要動手殺人!我也是真服了你們魏家的人,這種事都能干得出來。”
魏寧沖歉意滿滿:“還請小友教我魏家補救之法,否則我魏家罪過大矣!”
廖旭東嘆息道:“哎,她回來后,說你們修仙者根本不把人命當人命,想殺誰就殺誰,因為這事,她已經決定了,永遠不會修煉,這……老先生,你說咋辦?”
魏寧沖渾身一顫,滿臉悲傷,站起身來,悲切說道:“若真是如此,在下這便回去,親自取了魏家上下七百八十一人人頭,向女帝大人謝罪。”
廖旭東被魏寧沖這話嚇得心肝一顫,連忙擺手:“別,可千萬別,老人家,您斯文一點,我這真是受不起你這驚嚇,您想過沒有,她本來就是因為你們修仙者喜歡濫殺才決定不修仙的,你這要是弄幾百顆人頭回來,她更不可能安心修煉了。”
魏寧沖滿面愕然:“小友所言極是,那該如何是好?”
廖旭東心里不管怎么罵,內心還是希望能把莫驚鴻再引入修仙一途的,于是也是極力的開動腦筋:“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她改變對修仙者的看法呢?”
魏寧沖深吸一口氣:“此事皆是魏家之過,在下身為魏家老祖,愿一力承擔,小友若有解局之法,但憑小友吩咐,哪怕要在下命喪當場,魏寧沖也絕不皺半分眉頭。”
廖旭東皺眉說:“老先生,您能不能別沒事就把喪命啊,砍頭啊,殺人啊這些詞掛在嘴邊?你這樣說,只會引起她對修仙者更大的反感……”
魏寧沖忽然手一閃,一巴掌甩在自己嘴上,廖旭東還沒看清楚,就見魏寧沖嘴里鮮血溢出。
“這……”廖旭東極度無語:“老先生別這樣,我也知道您心里難受,想補救這件事,您千萬別動手,我剛剛說了,驚鴻女帝現在對打打殺殺深惡痛絕,她如果突然出現,看到你嘴角血跡,還以為你剛下戰場,到時候就更不會愿意踏入修仙一途。”
魏寧沖連忙點頭稱是,伸手一抹,嘴角鮮血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寧沖受教。”
廖旭東看著眼前這位老者,想起莫驚鴻說他已經七百多歲,再看他這副樣子,只怕真是后悔不已,又有些心疼的說道:“老先生,我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老先生自己有什么想法嗎?如果需要我配合,我可以無條件配合。”
魏寧沖連忙起身,朝廖旭東鞠了一躬:“在下代魏家上下,多謝小友鼎力相助之情。”
“快別這么客氣,您年紀也不小了,您這樣我可受不起。”廖旭東一邊起身想去扶人家,又沒敢伸手,只能嘴上規勸。
魏寧沖坐回茶椅上,廖旭東也坐了回來慢慢泡茶。
兩個人均是眉頭緊鎖,腦子里不停的轉動著,都在想到底怎么樣才能解決問題。
廖旭東自己是真沒想到什么辦法,畢竟他腦子里關于修仙的信息太少太少。
過了好一會兒,魏寧沖忽然眼前一亮,對廖旭東說道:“小友,在下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廖旭東點頭:“老先生請說。”
魏寧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廖旭東,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聽聞女帝大人所說,她如今一切,但憑小友作主,而且說小友乃是他的……那個什么老板?如今女帝大人正是氣憤交加,哪怕小友去勸,只怕也難有成效,不如小友行個方便,也做在下的……那個什么老板,讓在下跟隨小友一起出生入死,如此一來,在下總能覓得機會去解開此結,小友覺得此計如何?”
廖旭東聽魏寧沖說完,拿在手里的茶杯直接咣當掉落在茶盤上。
“這……”一時間廖旭東心里跌宕起伏,完全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