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在這萬米深的山崖前,望著望不到頭的對面,想要過去,沒有繩索,沒有橋梁,沒有靈力,更無法飛行,這簡直是:古道難難于上青天。
她再次上得昆侖山巔向昆侖白帝拿了兩把匕首,就這樣靠著匕首,來回插在懸崖墻壁上,慢慢的下萬米深淵,再又慢慢的用匕首,一上一下的,插在巖石縫中。
一下一上懸崖總體兩萬米,還沒等自己上去,體力便已嚴重透支。
四千米,六千米,直到用匕首刺著懸崖峭壁,硬生生的上到八千米之時,神形恍惚,雙眼慢慢合籠。
“我這是穿越結束了嗎,是不是要回到我那個世界了。”
話落雪歌的眼睛徹底閉上了,此時熱毒已蔓延至整個心肺。
在昏迷狀態下的雪歌,手沒了力氣,整個身軀直往下墜,墜向那萬米深的深淵。
白帝趕了過來,正要抱住之時,魔尊蒼穹一馬當先,抱住了雪歌。
二人在這半深懸崖處對視著,飛上了對面懸崖。
“蒼梧,本尊想護之人,用不著旁人,上一世你沒護好她,這一世,你若敢傷她,我便與你拼命,她死,我要整個神界陪葬!”
“隨你怎么說,上一世是上一世的事,已過六萬載,往事前塵早已作廢。”
“好你個蒼梧,如此決絕,若不是本尊及時趕到,雪歌早掉下懸崖摔死了,若此時她沒昏迷,如此傷她之話,你當真說得出口?”
白帝蒼梧:“……”面對蒼穹的滿腔的質問蒼梧無言反駁,看著蒼穹抱著雪歌飛走,既歡喜又失落,看著蒼穹的背影,昔日的兄弟已有六萬年未見。
看著雪歌昏迷不醒,魔尊蒼穹心急如焚,邊飛邊說道。
“雪歌本尊不會讓你有事的,本尊想護的人,天也擋不住。”
魔尊蒼穹抱著雪歌一路飛著,滿天烏云密布,雨突然下落,小心翼翼的扶著雪歌,躲進了荒棄的毛草屋。
雨下了一整晚,毛草屋四處漏雨,蒼穹脫掉外衣,用雙手拉扯外衣為雪歌擋了一整晚的雨,而自己全身都濕透了,六萬年前如此,現在亦是如此,只是現在的雪歌什么都不記得了,蒼穹只恨自己當時沒能護好她。
雨過天晴后,天也亮了,雪歌一直昏迷不醒,蒼穹用手摸了摸雪歌的頭,也不見其發燙,用神識掃去,只見綠皚皚的毒液,已侵蝕了雪歌全身。
試了諸多解毒之法都無用,蒼穹用靈力將雪歌全身之毒,轉到了自己身上,剎那間蒼穹嘴唇黑了許多。
沒一會雪歌便醒了過來,只見身著紅衣的男子,站在草屋門口,她走了過去,一眼便認出是蒼穹。
“我怎么在這,我不是在懸崖處嗎?”
“魔尊蒼穹,你把我拐到這里來干什么?”
面對雪歌的問道,蒼穹又氣又好笑。
“什么叫我把你拐到這里來,要不是本尊,你差點摔死在懸崖下。”
當時的事雪歌記不清,整個人都是昏迷的,隱約中看到有個白衣男子,來到了自己面前,可蒼穹穿的是紅衣。
“好,我估且信你,謝了。”
雪歌話落,便要離開,蒼穹緊抓住雪歌的手臂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