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斗爭最激烈的西郊大營,西郊大營共駐扎有二十萬人馬共分為二十個營,每營一萬人馬沒有固定的營號,一直都是每一任主將親自取得然后呈報官家。
雖然麻煩但是不論是將領還是士兵都非常滿意,沒有任何意見,之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由每一任主將親自取名會有一種私兵的感覺。
而且這些士兵在外也從不說自己是哪個營的,只說自家主將是誰家的。
在官家的有意放縱下這漸漸地成了不成文的規定,而這些執掌兵權的家族也是痛并快樂著,因為這各營的士兵都會攀比主家和待遇。
這也就導致各家的待遇是透明的,沒有喝兵血的事情發生,其實之前是有的不過傳開了之后,被官家撤了職。
因為西郊大營魚龍混雜的原因事情是藏不住的,每一家勢力都想擴大自己削弱對方,所以就導致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都會有對手落井下石而且多是出自三大勢力。
西郊大營里西北系占了五個營、北方系占了四個、江南系因為楚國公的事,當時只有一個營的位置。
后來官家因為喝兵血,而撤去了兩個中立家族的職務,然后官家為了平衡勢力就把這兩個營都交給了江南系,至于剩下的八個營就由八家中立家族統領。
這京城的兵力分布就是這些,可以這么說當今官家不愧是上屆奪嫡勝利者,這京城的一切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這一切我們正在返程的袁文殊是一無所知,他正走在回撫州的路上一路走的是悠哉悠哉的,這是一種逃避也是無奈。
正在想的出神的時候前方探馬來報,說是前面發現一隊人馬正在朝他們所在的地方趕來,看裝束應該是夏軍的。
袁文殊一聽馬上來了精神大聲喊道:“敵軍來了,都打起精神來他們沒多少人看著也就幾十騎而已,我們有五百人呢這要是大人物的話我們就立了大功了,到時候拿著賞錢吃酒去。”
士兵們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后也都是大喜過望,因為敵軍只有幾十人他們有五百呢,這還怕什么那還不輕松拿下,到時候拿著這些首級換賞錢。
這時候對面的敵軍也發現了他們,這一行人正是逃跑的于巖和方繼業,當時他們逃跑時慌不擇路,就跑到了豐州和撫州中間這條路上來了。
本來他們應該走的是靈州到豐州那條路,不過也幸虧他們走的是現在這條路,要不然早就被甘崇岳派去的人堵個正著。
要不說時也命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命該有此一劫。但是對他們來說是劫對袁文殊來說就是福。
此時袁文殊還不知道對面來的人對他意味著什么,他只是覺得可能是遇到潰兵了,順手收拾了換點酒錢。
這可能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自有神仙來幫忙,這不大餡餅就落到袁文殊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