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應該知道我是個庶子,從小我雖然過的比嫡子還好幾分,但是我從來都知道這府里的東西和我無關,父親母親對我不錯,兩位兄長對我也很好,其實我很知足畢竟對比別家庶子我算是很幸運了。”
所以我從小就發誓我一定要給自己掙一份家業,然后在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做娘子然后在這京城體面地過日子。”
“所以我從小習武然后參軍,雖歷經生死但是好在上天眷顧我也立了功封了爵,再找個娘子我這輩子也就無憾了。”
呂封此時才開始認真聽,因為他聽的出來袁文殊說的是真話。
“不瞞叔父,看見我娘子的第一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我娘子我必須把她娶回家,要不然我會后悔一輩子。”
“所以我三書六禮都省了大半直接納征,可是我娘子之前受了委屈啊?既然我要娶她那她受的委屈就是我的委屈,我當然要想辦法幫她出這口氣。”
“正好趕上這個時機那就正好拿他齊國公下刀,滿京城都以為我是要對齊國公下手才會娶我娘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為要娶她才對齊國公下的手。”
聽了這話的呂封第一反應是這小子耍我?可是這聽著他就不像是說假話,雖然他這一天一直是在挫敗中但是他自問混了這么多年真話假話還是能分辨的。
這就很麻煩了正當他不知道該不該信的時候袁文殊又說話了:“叔父,你說咱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是為了什么啊?走的時候不還是一樣都帶不走?還不是為了留給孩子。”
“可是我沒有孩子呢我現在只有娘子,那我做的這一切除了我自己那就是為了她,我這次就是要把事情做絕現在還遠遠不夠,以后有機會我會把齊家在外面的人都拔掉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我要讓我娘子以后在這京城體體面面的過日子,任何人都不敢在背后詆毀她,任何人想說她壞話的時候都要想一想齊家的下場。”
呂封現在已經徹底陷入了自我懷疑,他的直覺告訴他袁文殊說的都是真的,可這話怎么聽都是假話因為對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講,女人雖然地位也提高了不少可以和離,可以再嫁,沒人會說閑話。但是始終是男人的附屬品,所以他才會陷入迷茫。
可袁文殊的靈魂是后世來的所以他才覺得一切正常,他可以大方的說出來,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之處。就像他跟明蘭的承諾一樣,以后納妾只要明蘭不同意他就不會讓別的女人進門。
他覺得這事情很正常,男人只要沒打算換老婆都不會把小三帶到老婆面前。
所以這就是時代不同造成的觀念不一致,再說了明蘭對袁文殊來說那就不是娘子那么簡單,那是他的人生目標。
在他找到第二個目標之前明蘭對他來說那就是一切的終點,如果后面沒什么目標那他就可以很愉快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了,畢竟是個現代社畜,你能指望他有多大出息?要是很有能力他還會做那么久社畜嗎?
所以現在呂封是越喝越糊涂,他分不清真假了索性就不想了,酒喝完了答案也有了,至于真假對他來說不重要。
他只是需要個借口一個不插手的借口僅此而已,喝完了酒他拒絕了袁文殊的提議坐著馬車回了自己家。
而袁文殊也去睡覺了,畢竟他們喝了很久現在都已經是晚飯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