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明顯,能在這堂上的就沒有蠢貨,所以沒有人當這個出頭鳥,其實韓章也是看到應無求來了,所以才并不求情。
因為他明白,陛下的目的就是敲打自己,所以,現在不能把自己送上去找不自在啊?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完了的時候,袁文殊出班道:“陛下,臣要參吏部右侍郎何謙與刑部都官司郎中包新。”
“哦?你要參何事啊?”永興帝一看還沒完,心里也是很高興,畢竟他要敲打韓章的事情并沒有完成,這讓他非常不爽。
“啟奏陛下,臣要參何謙縱子行兇,買通順天府和刑部干預我朝律法公正,官官相護、胡亂判決。”
“哦?你先說說具體是什么事啊?”其實永興帝知道是什么事,不過就是想聽聽袁文殊怎么說出來,至于何謙和那個郎中此時都不重要。
“陛下,想必您也聽說了那康家大郎的事情,就因為此事,我袁家現如今成了這京城茶余飯后的笑料。”
“這幾日臣一直在查證此事,發現事情的起因是,康家大郎和何侍郎家的二郎打架。”
“或者說是康家大郎被打。雖說是康家大郎先動的手,可是那也是何家二郎出言不遜在前。”
“可是經過臣的查證后發現,作為此次案件的當事人之一的,何家二郎一直沒有出現。”
“也就是說,在一方沒有到場的情況下,從順天府再到刑部,就順理成章的給判了。”
“所以臣要參何侍郎和包新,望陛下明察”
而永興帝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后,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韓章果然被這小子抓到了把柄。
“何愛卿你有何話說啊?”
“這,臣教子無方,以至于犬子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臣請陛下降罪。”
“哦?愛卿的意思是你不知此事了?”永興帝玩味得道。
其實按說也不會留下如此漏洞,只是因為誰都想不到,袁文殊竟然壞了規矩。
因為臺面下的規矩,遠遠比臺面上的規矩更重要,這是多年來朝堂各方勢力,達成的一種默契。
所以現在何謙也只能是認錯了,不過只是承認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罷了。
而永興帝沒等何謙回話繼續道:“韓大相公,真的是這樣嗎?”
而韓章一聽就知道,這是陛下在和自己做交易,只要自己回答是,那這件事情,陛下就會到此為止,不繼續深究。
而如果自己不回答或是讓官家不滿意,那就是深究到底了,那何謙的官帽估計就要動一動了。
“回陛下,臣以為應該是如此,畢竟何侍郎公務繁多,疏于兒女管教也是可能的。”
“好,既然韓愛卿替你求情了,那朕也就不多追究了,就罰你一年俸祿,讓你那個兒子禁足三個月。”永興帝滿意的道
“臣叩謝陛下恩典”何謙一聽趕緊道
“至于那個包新嗎?除去官職流放嶺南吧”永興帝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