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袁文殊此言有何看法?”錢勁松問道
“東翁,依在下看,袁文殊此言應該是真的,哪怕還有細節不清之處,倒也無傷大雅。”
“您大可放心,畢竟袁文殊不會常駐西南,等這邊塵埃落定后,他還是得回去,畢竟他未來的根基在西北。”楚先生道
“道理我都明白,可我這心里就是不放心啊,我這心還是靜不下來,畢竟這西南,馬上就要成為風云匯聚之地了。”錢勁松道
“東翁,要想安心倒也簡單,您只需再出一把力即可。”楚先生道
“先生請講,我該如何出力啊?”錢勁松道
“您現在已經算是獻了投名狀,只需幫袁文殊穩住那二位即可,給袁文殊出手的時間。”
“那楊新的副將遲遲不回消息,劉文峰必然起疑,此時就是您插手的最佳時機。”楚先生道
“先生是說?”錢勁松道
“就是您想的那樣,哪怕剛才是袁文殊的敷衍之語,那這次之后也必然是真的,要不然他如何服眾啊?”楚先生道
錢勁松聽了這話,才徹底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今后這一段時間,怕是要常駐布政使司了。
而袁文殊這頭回府后,倒也沒耽擱時間,直接到應無求房間里找他。
應無求看到袁文殊來了,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和自己說,所以把人請進來后關上了門。
二人落座后,應無求沒有說話,因為很明顯,現在是袁文殊有事情要和自己說。
袁文殊也沒有扯皮,因為都是千年的狐貍,就沒必要扯一些有的沒的。
于是直接道:“應指使,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此來,是有事相商。”
“袁少保請講,我洗耳恭聽。”應無求道
“應指使此來,應該還有事情要辦吧?不知您辦的如何了?可有需要袁某幫忙的地方?”袁文殊問道
應無求聽了很是奇怪,不是應該直說他的事嗎?怎么還問起自己來了?
不過倒也無所謂,所以回道:“此來除了戰馬交易的事情之外,倒還真有事情要辦。不過,恕應某不便相告。”
“應指使先看看這個。”袁文殊說著,就把手里的東西,交給了應無求。
而應無求打開一看,一時就停不下來了,過了半刻鐘才回過神來道:“袁少保這是何意啊?”
“明人不說暗話,應指使當真不知我是何意?”袁文殊反問道
“恕我愚鈍,我還真猜不出少保的意思。”應無求裝傻道
“哈哈,好,那我給您提個醒,永興十三年,時任河北布政使司,左布政使的薛舉您還記得吧?”袁文殊道
“哦?你說誰?薛舉?”應無求疑問道
“沒錯,正是薛舉,此人當年的案子可是您經手的,您不會給忘了吧?”袁文殊道
“哦,我記起來了,當年他結黨營私,貪贓枉法,最后被判了個斬監后,案子是我經手的沒錯。”應無求鎮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