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白兔雙腿攤開,渾身發抖,它那含淚的眼睛里流露出苦惱和恐懼。
“這兒出了什么事?”
擠到場地中央的我繼續磕著瓜子,看著這出鬧劇。
“我本來在開我的店,長官,沒招誰沒惹誰········”
盡量的輕描淡寫,掌柜的湊著空拳頭咳嗽,沒錯,展示自己的弱勢。
不知為何,感覺他這一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正跟第38號應聘者談招聘的事,忽然間,這個壞東西無緣無故偷吃了我的菜······請您原諒我,我是個開酒樓的生意人······我的活兒要干凈,要衛生。”
“這得賠我一筆錢才成,因為我酒樓的客流也許要因為這兔子受到影響……法律上,長官,也沒有這么一條,說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該忍著……要是所有飯店都遭兔子吃,那還不如別在這個世界上開飯店的好·······”
嗯,按照以往慣例,這事若是辦的成,好像...太后大酒樓也會分攤點好處給我。
想到這里,我好像贊同了似的點了點頭。
一邊用嚴厲的語氣咳嗽了起來,擰動著眉毛。
“好·······這是誰家的兔子?這種事我不能放過不管。我要拿點顏色出來叫那些放出寵物來闖禍的人看看!等到罰了款,他,這個混蛋,才會明白把兔子和別的畜生放出來有什么下場!我要給他點厲害瞧瞧!”
一邊說著一邊命令身后的黑湮軍小兵把這個兔子處理掉。
哼,看這難看的大板牙,絕對是下等的賤胚子。
等等,
人群里竟然有人說這兔子好像是古族當代家主古元的?
哎呦,這天氣有點熱呀~
我脫下了自己的黑湮軍皮大衣,把瓜子放進了跟班的籮筐里。
“族長大人家里的啊?嗯······對了,有一件事我不懂,酒樓掌柜,這兔子怎么吃你的菜的?”
“難道它夠得到你的餐桌?它身子小小的,我看吶,你自己吃完了菜卻看到這兔子,異想天開,要人家賠你錢了。你這種人啊······誰都知道是個什么路數!我可知道你們這些魔鬼!”
他,長官,一杯二鍋頭兌的白開水都能賣出一百八十個金幣的天價·······他是個無聊的人,長官!
住口,那是宮廷玉液酒,宮廷玉液酒懂嗎!長官是明白人,看得出來誰胡說,誰像當著斗帝的面一樣憑良心說話。而且現在人人平等,我跟黑湮軍的三統領楊皓也算有交情。
“少說廢話!”
我厲聲開口打斷了這兩個人的無聊對白。
只是下一刻,身后的黑湮軍小兵若有所思,開口朝著我說道:
“不,這條兔子不是族長的……族長家里沒有這樣的兔子。他家里的兔子多半是四條腿跑的。”
你拿得準嗎?
拿得準,長官!
·······
ps:昨天原本都沒怎么攢存稿,白天就寫了五百多字,一直沒什么頭緒,晚上十一點多我才極不情愿的開始碼字,結果突然靈感爆棚,一口氣肝了好幾章,嘿嘿嘿,靈感來了擋都擋不住。
ps:存稿寫到凌晨三點多才睡,所以起來的晚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