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想著自己寫悲情小說,都是有人買斷,還給了這么多的錢。
要是自己寫仙俠小說,自己還不是發財了,想著想著,便是碼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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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爹,我是男兒
“你說誰,我怎么能偷你的東西!”
一個佝僂身影,身邊站著兩個高大的壯士,壯士前面站著一個削瘦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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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紀遠洋洋得意,想著給趙砧木打個電話,看看是不是還要買斷自己的作品的時候,大師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趕了回來。
問自己為什么不回消息,二師伯剛才被趙砧木帶走了,自己更是跟丟了。
紀遠一聽,一下子樂了起來,問道,
“對面幾個人啊?
以二師伯的一身功夫,想要毫發無傷的把人拿下,起碼得十個八個練家子把。”
大師姐一聽,頓時火了,一把上千抓起趙砧木的耳朵,拉的紀遠生疼,更是大喝道,
“快點走,你不是知道趙砧木住在哪里嗎?
現在去,沒準還來得及。”
紀遠這時候才發現,大師姐似乎沒有跟自己開玩笑。
便是隨便披上一件外套,趕緊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的,半個小時,便是來到了趙砧木的公寓。
由于趙砧木和紀遠當真是鐵的很,兩個人又經常到對方家里玩,所以,紀遠是有趙砧木高級公寓的鑰匙的。
但是此時趙砧木房間空無一人。
只有一封信安詳的躺在書桌上。
“紀遠,我是趙砧木。
你二師伯我要帶走。
具體是因為什么,我不能告訴你,不然,有可能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總之,你千萬不要打聽我的下落,也千萬不要到仙界來。
從此你我再無瓜葛,這是兄弟能為你做的最后的事情。
保重。”
紀遠看著手上的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旁的大師姐,更是忍不住問道,
“仙界是哪里啊?
這個趙砧木綁了人,好像還有理了一樣。
咱們要不然報警吧。
就算趙砧木再厲害,也是肯定沒有槍厲害把。”
一聽到仙界,紀遠頓時一下子傻掉了,難道真的有仙俠存在嗎。自己下午編的那些難道會成真嗎?
想到自己練的秘籍,還有宗門的祖傳寶劍,難道說,自己一直以來修煉的是仙術?
紀遠怎么也是想不通,但是知道趙砧木是不會害自己的。
再加上這些年二師伯對自己也不算怎么好,雖然自己住的房子沒有收取多少房租。
但是房子本來就是師傅留給自己的,不是宗門的。
便是如今,順其自然,也不算什么忘恩負義。
想到這,紀遠拉著大師姐的收,便是往外走,只是說了一句,
“這件事,我知道了,先不要報警,看看情況再說。
我和趙砧木一個班的,要是過幾天他還是沒有回來的話,咱們再報警也不遲。
再說,失蹤不到四十八小時,警察也是不會管的。”
大師姐一聽這話,便是不樂意了,掙脫開了紀遠,大聲說道,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可是不是你的小師妹被人劫走了。
如今二師伯生死未卜,你就能睡得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