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樂康?東溟派惡人磨樂康?”秦瓊詫異的問道,隨后目光落在樂康背后背著的雙锏上。
“東溟派沒有第二個樂康。”樂康笑了笑后,將背后的锏取下,道:“惡人磨之名,只是江湖上的朋友給的薄名罷了,不值一提。”
雖說惡人磨比雙頭矛好聽一點,但是在樂康看來兩者都是一個性質……土!
為什么別人的名號是邪王陰后天刀散人,而他的稱號就這么土?莫非是他這一輩的人都沒有什么美學眼光?
江湖名號有時候比名字更重要,諸如有時候對外人說起石之軒祝玉妍,宋缺寧道奇,別人說不定都不知道是誰,但是報出了他們的名號后,天下誰人不知?
他在中原還有一段時間要待,若是以后逢人就說我是雙頭矛惡人磨樂康,羞也羞死他。
秦瓊盯著樂康打量了一會兒后,便引樂康到陰涼的亭子里坐下后,吩咐下人上了一些茶水,隨后問道:“不知道樂公子所來何事?”
他和樂康乃至東溟派都沒有任何交集,而且也非瓦崗寨什么重要的人物,樂康就算要代表東溟派來談生意也不該是來找他。莫非是打算讓他引薦給李密?
樂康笑道:“也無什么事,只是聽聞秦驃騎擅使雙锏,而在下也是練雙锏的,是故過來拜訪一下,以求能夠得到指教。”
秦瓊聽了樂康這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看了一眼樂康放在一邊用布包著的雙锏后,淡淡道:“秦某的锏法不過是家傳,公子乃是東溟派高徒,想來也是得了妙法,何苦找我請教呢?”
樂康也不在意秦瓊突然冷淡下來的態度,因為他剛才說的話在這個時代確實顯得有些無禮,秦瓊沒有當場發作已經非常客氣了,于是笑道:“家師乃是女流之輩,并不擅長使锏,當初學锏也是門內一長輩傳授的。不過天有不測風云,那位長輩在一次意外中為救我而死,所以至今為止,在下所練的锏法大多是從刀劍招式中演化而來,并非是單純的锏法。”
“刀劍之招演化锏法?”秦瓊挑了挑眉頭。
刀劍招式大多輕靈刁鉆,就算是那些氣勢雄厚,大開大合的招式演化為锏法也不是非常適合,如果樂康所說的是真的,那么樂康現在想要向他請教锏法那也不奇怪了。畢竟天下用锏的人不多,最出名的也就是他了。
只是他的锏法乃是家傳,絕無外傳的理由,所以搖了搖頭道:“樂公子,非是在下小氣,秦某所練锏法乃是家傳,祖上有訓,不得外傳。”
“在下也非是想要學習秦驃騎家傳锏法,只是希望能夠同秦將軍比試一二,好看看在下的锏法和真正的锏法的差距。”
看著面前神色認真的樂康,秦瓊沉吟了一下后,道:“那倒是可以,秦某也想見見打的響馬不敢為惡的惡人磨的锏法。”
說話間,他對遠處侍立的下人道:“去把我的瓦面金裝锏取來。”隨后又對樂康道:“我擅使一雙瓦面金裝锏,兩支重一百二十八斤。”
“我的锏就是這兩支,也沒有取什么名字,但是也是門內長輩打造的好锏,重一百斤。”樂康一邊說著,一邊將放在一邊的锏提起來遞給秦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