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還有誰敢來你這哩。”婠婠走到樂康身邊,低頭看了看桌上一份又一份地圖和文書,蹙眉道:“看你這兇巴巴的樣子,是還是沒有對策嗎?”
“對策怎么可能沒有,不過是沒有想到更好的對策罷了。”樂康一邊說著,一邊勾住了婠婠低頭看地圖文書時灑落在他面前的秀發,真氣一運,一股熱意瞬間將秀發上的水汽蒸發。
“內力是給你用來調戲女兒家的嗎?”婠婠白了樂康一眼。
“這話不對哩,我這是怕你受寒了。”樂康一邊說著,手一邊順著頭發上撫至婠婠的臉頰,真氣再轉,一股股熱氣涌出,繼續烘干婠婠的秀發。
婠婠也沒有排斥,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樂康,一雙美目帶著莫名的笑意,等樂康將她的秀發全都烘干,收回手的時候,笑道:“你的內力運用越來越巧妙哩,天魔功的陽剛之變,就算是師傅也沒有你這么利落。”
“那是因為你們走陰柔變化,而我走陽剛變化,拿專精和不專精比,沒有可比性。真論境界,論對內力的掌控,我還是弱了陰后數籌。”樂康說完后,又挑了挑眉頭,問道:“對了,你還記得往來偃師的時候我們兩人天魔功互相呼應的事情嗎?有什么感想?”
“你說我們兩人天魔場結合的時候?”婠婠眨了眨眼睛:“我還想問你哩。你什么時候突破到十四層的?這速度也太快了哩!莫非是重傷之后破而后立?”
“你還以為我有傷嗎?”樂康挑了挑眉頭,笑道:“那不過是糊弄人的。”
婠婠眨了眨眼睛:“那為何那日你的臉色那么難看?”
婠婠所說的那日,便是樂康通過楚帛感應到王世充洛口大敗之時,荊州軍的負面情緒傳遞給他的那日。
“演戲,要演全面。你們都騙不住,又如何騙得了長安那些老狐貍呢?況且那日我算到這邊出了問題,心情有些激動罷了。”樂康笑了笑,隨意找了個借口。
術法之事可以讓人知道,但是涉及楚帛之事,樂康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
“不過,我并沒有突破十四層。那次不過是打算用氣勢壓一下赤鳳軍,讓他們和你入城的,只是有些著急,引動了真氣,隨后就和你勾搭上了。”
“勾搭……”婠婠一時無語,她還真沒想過有人會這么描述天魔場結合的事情的,不過現在也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她認真道:“要不以后找時間再試一次?我感覺那對我們兩人的武功修行都有非常大的裨益。”
“我也這么覺得,不過何必以后找時間?現在就可以試試。”樂康笑道。
“誒?那這些事情?”婠婠指著桌上的地圖和文書。
“能想的,我都已經想過了,剩下那些沒想到的,也不是我想想到就能想到的,還不如修煉一下武功,從另一方面找突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