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片刻，他打開通訊，下達了幾個命令后，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卻發現樂康和拉克絲已經不在了。詢問了一下，便知道他們已經抵達了存放軒轅劍的實驗室。
看著面前被放在崩壞能抑制器中的軒轅劍，樂康詢問道：“你們的檢查出來的數據是怎么樣的？”
“目前檢測出軒轅劍能夠將崩壞能轉化為多種形態，其中雷電，火焰和冰霜是最易轉化的，另外還有擁有操控風和大地的力量，只是相比于前三種形態，這兩種想要轉化起來非常苦難，似乎是缺少了什么，受到了限制。”拉克絲將研究得出的資料簡短說了一下后，又道：“根據大主教大人的說法，軒轅劍應該還有天這個形態變化，不過我們的研究還沒有進行到這一步，也無法理解‘天’這個形態變化到底是什么變化。聽大主教大人說樂康先生面對過軒轅劍天的形態變化，不知道可否說一下？”
“我所感覺到的，是軒轅劍用崩壞的意志支配一切。”
“用崩壞的意志支配一切？”
“當提供的能量足夠，意志可以扭曲世間的一切，讓其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就如的意志在我的力量的加持下，可以輕易的將你的意志迷惑，讓你變成只會聽從我的話的傀儡，達到所謂的催眠的效果。而如果我的意志和力量能夠更加強大，那就可以改變物理常熟或者構造。”
“這不是神嗎？”
“沒錯，這就是神。”樂康點了點頭：“崩壞不就是一種神的意志嗎？崩壞生命，可一點都不符合科學。”
“不過，與其說崩壞是神，不如說崩壞是惡魔吧。”奧托的聲音插了進來：“神給予幸福，而惡魔給予痛苦。”
樂康側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要把人的觀點放在神身上。祂們不會在意人是否幸福還是痛苦，對祂們來說，人和其他事物沒有任何不同。就如在人類的眼中，所有的蟲子都是蟲子一樣。當然，如果有大多數人一起提供信仰的話，那么那些人意志和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神的意志。不過前提是教義要統一，讓所有人的信仰能夠集中在一點或者少數幾點上。”
奧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問道：“大多數人，具體需要多少人？”
“讓我想想……這涉及到了神的等級的問題。鬼神的話，一個人足矣。諸神的話，弱的幾百人，強大的，幾百萬人。圣神等級的我沒有印象，不過根據理論來說，那種等級的意志已經不會被任何外物動搖了。”
“鬼神，諸神，圣神？”
“神的等級劃分罷了，不過這是人為劃分的，具體是否真實，我也不敢肯定。”樂康一邊解釋著，一邊示意拉克絲將崩壞抑制器打開，從中拿出了軒轅劍：“鬼神等級最低，而且一般也分不清是神是鬼。面對這種等級，我如果愿意，大可將其消滅。而諸神開始，就已經不是我能解決的了。崩壞的意志……姑且算是強大的諸神，畢竟我不了解崩壞。”
“樂康先生以前沒有遭遇過崩壞嗎？”拉克絲好奇的問道。
“我對崩壞這種現象沒有任何印象。”樂康也沒有掩飾：“我見到的第一次崩壞現象，就是在九幽之內。”
“樂康先生是哪里人啊？地球上到處都有崩壞的痕跡，以樂康先生這么強大的實力，應該不可能見不到的啊！”
“我不知道。在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已經在九幽內了。”樂康笑了笑：“說起來，我還奇怪世界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新鮮無比，什么都是我沒有見過的。”
……
在崩壞智慧的第一天，樂康并沒有做出任何實際的事情，所有時間都在認識研究所的人和了解他們對軒轅劍的研究上。
這一點所有人都不奇怪，因為這是必須的。人不認識，研究所研究的項目內容也不了解，樂康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不過，樂康在研究所說出來的很多話都已經給了研究所的人以及奧托很多的啟示足夠他們消化一整天甚至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