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爾遜藝術博物館外,芙蕾德莉卡下達了命令后,逆熵就開始緊急撤離堪薩斯城的居民,尤其是納爾遜藝術博物館附近的居民,更是在第一時間內就被逆熵的機甲部隊帶走,并且進行了隔離。
同時,大量的機甲部隊圍在納爾遜藝術博物館的周圍,利用崩壞能形成了隔離圈,將納爾遜藝術博物館的一切都封閉在了里面,完全隔絕了內外的交流。
“真是大手筆啊!不過如果樂康說的是真的……”處于隔離圈之內的齊格飛嘆了一聲:“希望其他人沒有被感染的跡象吧,不然……黑死病這種恐怖的災禍,或許會再次降臨。”
“如果是黑死病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同在隔離圈之內芙蕾德莉卡也是嘆了一聲:“那樂康到底是什么來歷?六百二十二年前的人?博物館里面的那個東西真的這么說嗎?”
“那東西確實說它等了樂康六百二十二年,從期待到怨恨,最后到絕望的獻祭自身給惡魔都向我描述了。為了得到這些消息,我差點把命丟那了。”齊格飛說完后,從病服口袋中找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深吸了一口后,目光有些飄渺的說道:“可惜,將自己獻祭給惡魔后,他很快就被崩壞注意到了。只是在那個時候,他就被神州的一個和尚給封印了。”
“和尚?”
“這方面我也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因為那個時候樂康給我的鈴鐺已經失效了,迫使我不得不完全發揮天火圣裁的威力,然后就成了這樣子被你們撿到了醫院。”吐出一個煙圈,齊格飛看著自己還算完好的手背上浮現的一個暗紅色,如同活物一般蠕動著,讓他心底發寒的怪異圖案,沉聲道:“現在只能看樂康是否有辦法解決了。”
芙蕾德莉卡一時無言,但是看到齊格飛再看那個怪異圖案的時候,她也不自覺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在她的臉上,同樣有著那么一個讓人心寒的怪異圖案。
那圖案無法用言語形容,好像無數色澤深淺不一的線條構成,就如小孩的涂鴉,但是細看之下,又會發現那些線條是同一種顏色。
不只是他們,納爾遜藝術博物館周圍的人都在身體各處浮現了這種圖案,甚至還有向外蔓延的趨勢。
他們不知道這個圖案的意思,不過心底濃濃的不安告訴他們,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所以在轉移了納爾遜藝術博物館周圍的人后,他們直接將所有人隔離了。
就在他們凝視那個讓人心底發寒的圖案的時候,芙蕾德莉卡的通訊器突然響了,隨后一邊的機甲投影出了一個人在他們面前,赫然是逆熵的另外一個執行者……麗瑟爾。
此刻,她面色凝重無比。
“給你們一個壞消息,你們身上的圖案似乎是會傳染的,一些我們還沒有來得及隔離的人和普通人接觸之后,那些人的身上也出現了同樣的圖案。詳細數據未統計,不過粗劣估計,現在已經有上萬人身上有這種圖案了……包括我。”
麗瑟爾說著說著,將自己的衣領拉下了一些,齊格飛和芙蕾德莉卡馬上就看到了她肩胛骨的位置上有個和他們身上一樣的怪異圖案。
“根據擅長神秘學的教授解釋,這種現象很可能是我們被選為了祭品。但是具體指向什么,他無法理解,但是絕對是某種邪惡的東西。這個和樂康所說的深淵重合……”麗瑟爾還沒說完,突然皺起了眉頭。
不只是她,齊格飛和芙蕾德莉卡也都是皺了一下眉頭。
他們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圖案突然在抽取他們某些東西,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