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猗推著沉重的手術車在經歷包含紫外線消毒和酒精噴霧等層層洗禮,進入手術用的恒溫無菌室。
手術臺附近的架子里陳列著一排又一排的玻璃罐,它們表面用漢語標識出了‘移植用生物體器官儲存罐。’
通過玻璃部分可以清楚的看到浸泡著的鮮活器官,以及其上的接著的管子。
整個手術室像一個瘋狂科學家的人體實驗室,而躺在手術臺上自然就是可憐的‘小白鼠’了。
“我怎么感覺這像是基金會的特殊實驗現場了,”在手術室內的無影燈下,姜竹猗再檢驗了一次藥物
“你是自詡基金會中國分部負責人兼O5議會議長嗎?”
祂暗自腹誹,里世界誰人不知‘歸墟’文化產業巨頭之名,腦葉公司就你這明公開發的好吧。
姜竹猗按照著待會的順序一一激活了這些儲存罐,隨著罐內溫度的升高,沉眠的器官開始活躍了起來。
這些器官是姜竹猗針對薩布琳的十余年的治療(研究)中,最終敲定的某個方案為數不多的成果之一。
由于采用薩布琳本身的組織離體培養,極大避免了排異反應;不過這終究治標不治本,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充其量不過是讓薩布琳接著茍延殘喘。
他冷靜的把特制的麻醉劑注入注射器內“薩布琳同志,這次要全麻還是半麻?”
“半麻吧,反正做到一半都會失效不是嗎?”
被死死束縛在手術臺上渾身赤裸的金發蘿莉輕笑著答道,
姜竹猗將推動注射器將麻藥注入祂體內后嘆了口氣,“按你的現在情況不是很樂觀,再不節制點,就連《玄君七章秘經》上的秘術都回天乏術了。”
“安啦,在沒實現共產主義理想前我不會死的,這么多年都挺過來了,也不差這一點。”
薩布琳對此不以為意,一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樣子
姜竹猗對此也不好說什么,他把手術車上的口球塞到薩布琳口中,“自己含著。”
薩布琳熟練的切換魂網通訊開始吐槽,“我上次就說說而已。”
姜竹猗無奈的瞥了了祂一眼,“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你做了什么”
鬼知道,薩布琳是怎么在下顎骨被固定、咬合肌被麻醉的情況下把定制的假牙咬壞的。
血流如注,止血失敗后就被迫接著外循環繼續做手術。剛做完器官移植,又得在進行下顎骨矯正。
姜竹猗用刀片的刀刃在薩布琳光潔的小腹上輕輕一劃,“說實話,我更建議你去找‘鬼谷卿’治療的,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能直接治本。”
若是外人看來這一幕就不止是驚悚了,一個被開膛破腹者與渾身整個籠罩在密不通風的防護服之下的人言笑晏晏。
“不了,我付不起醫藥費,那邊太貴了。”
“所以就來白嫖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