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呀!我生下你不久,就在你的背上和屁股上燒了九個戒點香疤,你說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九個戒點香疤!”
“我,我屁股上是有九個戒點香疤,你是怎么知道的?”
“兒呀!想不到,二十四年了,我終于找回了自己的兒子,老天有眼吶!有眼吶,哈哈哈哈哈……”
正當虛竹被葉二娘不由分說的拉出涼亭,向著赫連鐵樹那邊而去時,樹林中猛然竄出了一個蒙面灰衣人,抬手就將兩人的去路攔住道:“葉二娘,別來無恙吧?”
剛復原的慕容復就驚覺事情出現變化,快走幾步想要聽那神秘出現的人,說些什么。
與此同時,遠處的蕭峰也下了戰馬,將阿朱留下給騎兵保護后,自己也向著葉二娘那邊走去。
前路被阻,葉二娘恍惚間問道:“你的身形很熟,你是誰?!”
“你脖子上的兩道血痕,是誰抓的?”
葉二娘順著話頭,掀開衣領看了下后直問道“你究竟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觀察下,葉二娘忽地指著那蒙面灰衣人叫道:“是你!就是你!是你將我的兒子搶去的!”
“不錯,你脖子上的血痕,也是我抓的!”
“為什么?為什么!”
“孩子的父親是誰?”
虛竹聽到這里,像是猛然間回過神來,拉過葉二娘急忙問道:“娘!我的父親是誰?他究竟是誰呀……”
“不!我不能說,不能……”
“當年的事,還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
蒙面灰衣人步步緊逼,絲毫沒有給葉二娘逃避的機會,隱隱中似乎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要被揭開了。
“是我引誘了他,是我引誘了他,是我,不關他的事……”
“這個男人只顧及他的前程,全然不顧你年紀輕輕的一個女流之輩,未嫁生子是何等的凄慘。”
“不!他顧及到我了,他給了我很多銀兩,好好安排了我的下半生,我不能嫁給他,不能……”
“你真的不想說出,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是誰嗎?”
“不!我不知道,不知道……”
眼見葉二娘怎樣都不肯講出來,虛竹茫然的向四周的武林人士看去。
此刻,場上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段正淳那邊,慕容復和小龍女,就連王語嫣也不例外。
巫行云與李秋水都只有一句話:罪該當誅。
那個下流的老坯子,可是名聲大噪,差不多人所共知。
段正淳被周圍的目光盯著,向前緩緩走了幾步,才被段譽等人給拉住了,否則或許當場就認下了虛竹和葉二娘也說不定。
“這個孩子的父親,此刻就在這里,你為何不指出他來!不肯說,只是因為這孩子的父親,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妖僧!”
蒙面灰衣人這話,頓時又將眾人的目光,引向了蓮花臺上的鳩摩智。
“你們!你們都看著貧僧干什么?別看了,還看,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