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阿朱是左右為難,幫誰都里外不是人,但是卻又不夠實力插手蕭峰的惡斗,只能率領著百十余騎駐足警戒少林派的僧人們。
至于阿紫一個瞎子,什么都做不了,不出事就是最大的幫主了。
丁春秋面對巫行云時,已經是全力以赴,絲毫不敢托大的且戰且退,但就是始終無法脫離,如同被戲弄的老鼠一般到處亂竄。
要不是李秋水一直在旁觀戰,無崖子的事情巫行云還不甚了解,早就結果了這個逍遙派的叛徒,哪還留得他多活片刻?
眼看段正淳被慕容博羞辱般打的狼狽逃竄,他那些姘頭們一個個都拼了命。
修羅刀秦紅棉的淬毒雙刀,擺夷族刀白鳳的拂塵,俏藥叉甘寶寶的拳腳功夫,還有“不知所謂”的阮星竹齊上,卻在慕容博不能再平常的花拳繡腿擊打下,鼻青臉腫的倒飛回去……
更不用說什么木婉清,鐘靈之流,直接被嚇得連連后退,哪敢再上前半步。
傅思歸,古篤城,朱丹晨同樣也是不堪小龍女一擊,不是吐血就是中了毒針的躺了一地。
再算上與慕容復打的難解難分的段譽,段正淳這邊,就剩天龍寺幾位段氏高僧了。
可惜,他們在段延慶和鳩摩智聯手攻殺下,說是勉強自保都夠嗆了。
枯榮禪師,本觀,本因,本相,本參同時出手都壓制不住一個鳩摩智,更何況加上段延慶等三大惡人。
對付段譽,慕容復可說一人就足夠了……
那小子本身實戰經驗匱乏,不是憑借深厚內力加持下,將凌波微步都快使出花般模樣,縱有六脈神劍這等絕世武功,也休想戰得過慕容復。
可是也正好,給了慕容復將天山折梅手融進自身武學的機會,越打越順手,更加精進。
這樣恰到好處的“切磋”,慕容復是求之不得,在與小龍女比斗時不敢使出全力,和自己父親“對戰”經驗又不夠老辣,總是不在一個度上,打的是畏首畏尾,根本放不開手腳……
所以眼看段譽在打斗中愈加嫻熟起來,慕容復可謂是見獵心喜,正中下懷!
他和段譽之間沒有非死不可的仇恨,自家父親和龍兒從始至終都并未對段氏下殺手,至多算是折辱教訓一番罷了。
這邊是“有滋有味”,那邊玄慈已經撐不住了,蕭遠山一浪高過一浪的雄渾內力,已然震碎了前者的經脈,令其變成了一個廢人……
虛竹再也堅持不住蕭峰父子的聯手攻殺,敗下陣來。
至于那葉二娘,反倒是沒受什么傷,只是方才被震暈了過去。
廢了武功的玄慈,在蕭氏父子眼中就是廢物一個,隨時都可取他性命,不急于一時了。
少林派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倘若當場格殺了他們的“方丈”,說不得回引起其他變故。
蕭氏父子是豪杰,不是傻子,萬一慕容博真的如玄慈所言,那此時再開罪少林就實為不智了。
更何況還有逍遙派在側,巫行云像打狗那般打丁春秋的駭人模樣,早就令觀戰多時的群雄們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再說半句調侃之言。
還有氣勢如虹,卻立場不明的李秋水在,除非瘋了才不留余地的大開殺戒。
他們要報仇雪恨不假,惹來強敵窺伺,把性命白白丟在少室山,豈不是要淪為天下笑柄?
專心對付一方,才是正道!
此時,少室山腳下的三波不同地域的和尚們,現在所面對的情況可謂是南轅北轍,難以論述。
相較于“湊數”的吐蕃和尚們,天龍寺眾僧那邊,情況已是截然不同,趁著鳩摩智,岳老三,云中鶴拖住了對方幾人的同時,段延慶擎著精鐵拐杖一路打翻了膽敢攔在他面前的任何人。
“啊?鳳凰!寶寶!紅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