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久很久沒有見面了,我都快忘記了被鎖喉小連招打倒在地的感覺了,不是我有受虐傾向,就是……好吧,我有點想小家伙了。
“高幸,訂機票去日本。”
“什么,老板你是不是犯法了,咱去自首吧,別逃跑了,黨和人民會原諒你的。”電話里傳出中二一樣的回答。
“你再多嘴一句我給你今年獎金扣掉一半”不放出點狠話還以為我好欺負。
過了沒多久,機票的訂單號就已經發到我的手機上了,護照也會在飛機起飛前幾天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交代了公司的事情,因為我怕我回來之后公司就被高幸給弄黃了,為了做第二手打算我還告訴了公司的高幸權利之下的一位高材生,林伊寧—一位才畢業兩年的高材生,她的工作能力甚至比高幸還要強大,而且這個女孩子還特別高情商,有她在只身高保證公司不會被高幸賣了。
一個月之后我坐上飛機,不錯這小子還知道訂商務艙,以前這個家伙和我出差差點讓我們做馬車走,說是什么體驗生活,我當時真想把他丟下去換馬,讓他拉著來跑。
我坐上飛機之后就帶上了眼罩準備睡覺,其實看似我是個甩手掌柜其實平時的工作壓力還是很大的,畢竟手底下有十幾個嗷嗷待哺的“大孩子們”
“猜猜我是誰?”我剛準備休息身邊就傳來了一個幼稚的問句。
我管你是誰呢,只要不打擾我睡覺,哪怕是奧特曼坐在我身邊,好吧奧特曼的話我應該會去看“億”會兒。
等等,這個聲音怎么這么熟悉?“高幸,你怎么來了!”
“老板我舍不得你啊,我怕你自己走了我孤孤單單的,那個婆娘每天都要我工作,我都沒有下午茶時間了……”聽著這個家伙對我一頓抱怨更加堅定了我要扣他工資這個決定。
好家伙,我說每天下午都去哪里了,下午茶!我都沒去喝過……
算了既然都坐上飛機了,總不能把這個家伙丟下去吧,飛機應該不能讓,應該不能吧,在我一時間不注意這個家伙又去撩空姐了,怎么難道他在釣飛魚嗎……
在一路的社會死亡現場之后,我下了飛機不禁感嘆空姐們高質量的職業素養,要是我可能至少找個東西給這個家伙嘴巴塞上去。
“老板你說日本有沒有黑幫,日本的溫泉是不是可以煮雞蛋,日本的櫻花什么時候可以開,我們可以一起去看花魁嗎,現在還有花魁嗎……”
他想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滿腦子都是讓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感覺比導游還鬧騰,我喜歡旅游但是不喜歡有導游的旅行,雖然很多時候會走丟了,但是我認為這就是生活吧,我是不會承認我是路癡的。
折騰了一下午我們終于在東京的一家酒店住下,至于高幸的巨嬰行為我還是不一一描述了,我怕他會變本加厲……
這些都是小插曲,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見到小小我就很開心,這次我們真的好久不見了,思念如果有聲音,我覺得那將是場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