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天氣一直是不太健康的樣子,初來乍到完全分不清出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某果手機的電話鈴聲還真就是讓人頭痛欲裂,又是誰呀,天都還沒亮就給小爺打電話,接通電話。
“老板,別遲到了,我帶你......”我還是酒勁沒過,這是誰啊,一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我不是才到S市嗎?
我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我試著活動一下脖子,完了BBQ了,落枕了,等等,這是哪里呀?我記得昨天我到S市遇到了小小,等等,不對,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正好一束陽光傳過來厚重病態的云層。
我伸手遮住眼睛,正好陽光順著指縫中穿過灑進我的臉上,我在東京?我昨天見到了小小?她還活著?小小忘記我了?頭好疼,這地上是我喝的酒嗎?脖子轉不過來了......
我還在品味著伴隨著陽光進來的記憶,某果熟悉的鈴聲再一次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知道當然是催我下樓,至于高幸是什么時候出去的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沒關系了。
“老板上車,清子小姐親自接送!快上來啊,我們帶你去看小小呀!”“什么?”我還來不及拒絕,就被高幸拖上了車,我可一點都不高興。
一路上的街景走的太快了,我靠在車邊,耳邊嘈嘈雜雜的,不知道高幸在和清子小姐姐說什么呢,街道上人來人往,他們是否也會有忘記重要事情的時候的,那他們會記起來忘記的事情嗎?
醫院后山花園
他們把我帶到林邊的靠椅處就離開了,說要去找小小了,你們去找小小我見誰啊,我怎么辦啊,完犢子,高幸一定被這個日本婆娘鬼迷心竅了,被迷得一愣一愣的,連老板都不要了,以后說不定還會把公司都買給這個日本婆娘了,但是我相信清子小姐不會做出這個事情,一定是這個小子自愿的,還是心甘情愿的那種。
我找到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我的正對面就是一個小湖,如果非要說這個地方是最棒的觀影位置一定當仁不讓。風吹動了湖面,吹動了我的心,吹動了我的回憶......
“你說為什么山上的湖水永遠都流不光呢?”記憶中的小小的聲音從腦袋里被這個一陣清風吹了出來,那時候好像也是陽光正好,來人不急,彼方尚有榮光在,但好像也被車遙馬急沖散了。
“我可以坐在您的旁邊嗎,先生?”我睜開雙眼,熟悉的面龐又一次出現在了眼睛里面,如果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么在面前的小小是不是還和心靈中的她一摸一樣的。
“當然沒問題啦”面對未來我不知道怎么辦,可能最好的的處理方式就是順其自然吧,忘記我固然難受,但是至少她還在我的身邊。
“先生,您找到您要找的人了嗎?”
“還沒呢?我要找的人貌似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
“這句話我不太明白,為什么這么說呢?如果找錯了人我可以幫您,我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了”果然小家伙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幫助別人,就是不知道這份淑女是不是裝出來的。
“可能是找錯人了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了”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你還在應該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那么,我來幫你吧”風吹拂過她的短發,如同那年的街角,我快忘記你,你又找到我的時光。
少年時代的心動永遠像街邊的玫瑰花一樣驚艷,哪怕再次被刺痛還是會想再來一次,那么這一次我來記得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