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學文他們也催促道:“舒付,趕快將‘舒’字倒著寫,我們好讓老胡繼續吹曲子。”
既能看舒付的笑話,又能聽曲子。
因此,老黃他們毫不猶豫的將舒付給賣了。
看著兄弟幾個落井下石,舒付無限的懷念早上離開的年愛陽暉。
只有他才會在這個時候拉自己一把的。
“現將曲子聽完再寫,不急這一時,老朱,你說是不是?”他想拖延時間,順便將人拉到和自己同一陣線上。
他的伎倆當然逃不過胡楊的眼睛。
剛剛那不過是打趣而已,胡楊將陶塤放在嘴邊再次吹奏起來。
曲聲血淚怨怒凝聚,通過豐富而奇特的想象,暗淡而凄清的畫面,濃烈而憂傷的情調。
展現了曲中人多愁善感的性格、內心的矛盾與痛苦、細微而復雜的心理活動。
表達了其在生與死、愛與恨等復雜的斗爭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對自身存在焦慮不安的體驗和對生命迷茫的情感。
當整首曲子結束后,朱宏遠他們還沉浸在其中。
最后發出微微的一聲嘆息。
雖然他們聽出曲子中,某些地方胡楊吹得不是那么好。
但這首陶塤是他們聽過最好的一首。
“老胡,你什么時候會吹陶塤的?我怎么不知道?”舒付疑惑道。
要是說胡楊在藏區的時候會的,那么當初他也去過胡楊那里的。
怎么沒見過他吹呢?
“學會很久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胡楊笑道。
當初自己的陶塤有時候就放在桌上,只不過舒付沒有留意而已。
他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小楊,這首陶塤曲叫什么名字?”朱老大再細細品味一番后問道。
“《葬花吟》!”胡楊默默的嘆息一聲。
這首詩他都還能背出來。
朱老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舒付他們也都記下這三個字了。
“小楊,這曲子是你譜的嗎?注冊版權了嗎?”何秋蘭問道。
她不關心其他的問題。
但這種關乎她切身利益的事還是很上心。
“有時間再說吧!”胡楊心情不是那么好。
剛剛吹奏的《葬花吟》還是稍微影響到他了。
何秋蘭看到胡楊興致不高也不勉強。
然后眾人說著其他的事,順便等待郭鴻飛的到來。
大概一個小時后,他終于摁響了四合院的門鈴。
舒付很識趣的跑去開門。
因為胡楊在吹完曲子之后沒有再讓他將“舒”字倒著寫。
也明白是由于自己嫌棄陶塤,才被胡楊打臉的。
這是自己自作自受的。
很快,舒付就帶著郭鴻飛進來了。
他有些拘謹的坐著。
剛剛給他開門的舒付,他曾被朋友帶到一個高檔聚會,曾遠遠見過。
還暗暗佩服何秋蘭竟然認識舒付這樣的闊少。
難怪會約他到這里。
何秋蘭拿他當朋友,自然也會介紹舒付他們給他認識。
當郭鴻飛得知這座四合院竟然是胡楊所有。
真的是非常震撼。
胡楊的資料他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卻發現那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同時也有些興奮。
這次應該是抱上大腿了啊。
也為自己在何秋蘭打電話過來時那種態度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