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想什么這么入神?麻煩你給我帶一下振宇,爸讓我給他帶份文件過去。”蕭曉曉抱著孩子說道。
剛剛她公公給胡楊打了電話,說在通話中。
否則的話,有胡楊在家,宋軒哲會給他打電話的。
“讓我拿過去吧。”胡楊說道。
他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出去走走更好。
在給岳父送文件的路上,胡楊打了個電話給何秋蘭。
將教書育人部想讓他參加聯合國慈善大使的事告訴了她,也跟她說了自己沒時間參加。
“我知道你過段時間要回藏區,但你完全可以稍微推遲一點,應該沒有影響的。”何秋蘭也知道胡楊下個月會回藏區的。
這事胡楊早就告訴她了。
若是沒有什么波折,她將會按照原本的計劃安排胡楊的工作行程之類的。
然而現在胡楊告訴她有這么一回事,肯定想讓他參與的。
特別是胡楊只需要走個流程基本就能夠成為那五人之一。
“蘭姐,文嫻的忌日是十八號。”胡楊輕輕的說道。
電話那頭還準備想著怎么說服胡楊的何秋蘭,霎時間就沉默下來了。
這幾個月以來,她已經清楚的明白宋文嫻在他心中無可取代的位置。
勸說的話怎么可能說的出口。
“那你去吧,大不了三年后再參加。”何秋蘭一咬牙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她的心在滴血啊。
聯合國慈善大使,每三年換選,想要中途插隊,除非其中有人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否則的話,唯有等每次換屆的時候才有機會。
可是她也知道這一次回藏,對胡楊來說意味著什么。
還回去,就證明他沒有變。
若是胡楊真的因此而選擇留下,她此時的心情可能會變得不一樣。
“蘭姐,謝謝。”胡楊感激道。
他感謝何秋蘭的理解,畢竟她是自己的經紀人,她的收入與自己參加的活動息息相關的。
“沒事,你那邊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何秋蘭說道。
“嗯!”
然后再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將文件送到岳父宋軒哲手中,胡楊并沒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家了。
.........
清晨跑完步回來,吃過早飯后。
在喬瑾雯她們去上班后,胡楊跟蕭曉曉說了兩句,告訴他自己要出去走走。
有什么事就打電話就是了。
他要去的蓉城人民公園,那里也給他留下了無限的想念。
胡楊并沒有開車過去,而是直接坐地鐵去。
因為曾經他與妻子也是在蓉城大學門口相約,坐著地鐵去那邊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次胡楊帶著口罩。
說實話,他在蓉城的知名度還是挺高的,更別說在唱完《城都》之后,更加出名了。
將近一個小時,胡楊抬頭望著眼前的樓牌。
琴臺故徑,這一條流傳著美麗愛情故事的路
雖然它的青磚綠瓦,高樓閣宇讓人折服于其古韻。
兩側的商店酒樓,透露出一股深沉的氣勢。
然而來來往往的車輛讓他覺得這里變了,變得其背后的愛情故事沾染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