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棠嫕的教導下,楚熠已經會用氣來控制很多事物了,不僅僅是劍。
五歲的楚熠已經長很高了,嬰兒肥也褪去了一些。
棠嫕也適時的長高了身高。
“夫子,你看我已經能飛了!”
楚熠運用氣和輕功的知識,成功學會了飛檐走壁等武功。
他從遠處飛來,直直落在了棠嫕身前。
他比劃著自己和棠嫕的身高,心想著,再過幾年他就比她高了。
棠嫕摸頭又捏臉,說道:“不錯,不錯。”
接著楚熠又展示自己學習的劍法。
他的劍不似棠嫕的劍那樣柔而凌厲,而是果斷凌銳。
一劍瓦片斷,兩劍蒼木倒,三劍仗天涯。
即便棠嫕慢慢教導,楚熠還是學的快極了。
“夫子,你看如何?”
棠嫕說道:“能以氣用劍,已經是入門了。”
聽了后,楚熠有點不開心。
他現在還只是入門嗎?
可是他日日練習,如今將近三年,卻連棠棠萬分之一都不及。倘若以后棠棠要走更遠的路,他該如何陪同?
見楚熠半天不語,只看著她,她不由問道:“是我說錯了什么嗎?”
他見棠棠根本沒有意思到他所難過的點,但他也沒法說什么,只是道:“沒什么。”
難道是說入門,傷他自尊了?
于是棠嫕又補充道:“你如今才五歲,比起其他孩子已經特別優秀了,而且很多人連入門都徘徊了好久,甚至終其一生都沒辦法靠近這門檻。”
楚熠看向棠嫕說道:“棠棠,你說我資質不錯,可是你僅六歲時就已經能上天入地了。”
嚯,原來是在和她比較,傷心了。
于是她蹲下身捏了他的臉道:“傻瓜,你怎么能跟我比?我這一身功力都是我去世的母親傳授給我的,所以我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厲害。”
楚熠看向她的眼睛,問道:“真的?”
棠嫕給了他一個堅定的回答:“真的。”
小孩子還是很好騙的。
于是楚熠又開始傲嬌了。
“那,你的資質肯定不如我。”
棠嫕敲他腦門道:“這事你要保密!”
楚熠自然不會說,只是好奇棠嫕的母親是誰。
棠嫕和楚熠一起回了楚家。
含芳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下學了吧,快來吃。”
自從棠嫕答應和楚熠一起上書塾后,他們就再沒去過所謂的書塾。此事都瞞著夫妻二人。
這兩年多里,棠嫕不僅教楚熠劍法,還教書法,各種有關修行的書籍,甚至教了楚熠繡花。
楚熠和棠嫕厚著臉皮坐下享受著含芳的照顧。
“今天功課多嗎?”
楚熠已經撒謊說貫了,他道:“娘,還好。”
“那趕緊吃了去作功課。”
“好嘞,嬸。”
棠嫕已經習慣了。
含芳看著棠嫕也是越看越喜歡,她道:“棠棠長大了不少。”
棠嫕笑笑。
楚權這時也說笑道:“是啊,越來越有姑娘樣了!”
說罷,兩個大人笑了起來。
棠嫕故作生氣道:“怎么,我之前不像姑娘了?”
含芳道:“不是不是,是越大越是姑娘了。”
棠嫕知道他們其實一直想要個女兒,所以只當他們將她作了女兒。
五歲的楚熠對于婚嫁之事比三歲時懂了許多,但也沒有完全明白大人的世界,如今他還是認為棠嫕就是自家人。
時光匆匆大半年又過去了。
今天是含芳的生日,棠嫕和楚熠一起繡了個錦繡山河送給含芳。
含芳看著這精湛的針法以及精美的帛絹,已經震驚了,再聽說這是楚熠親手繡的后,更是喜極而泣。
“好孩子。”
她抱著楚熠。
隨后又捧起他的雙手,仔細看,當看見手上那些傷口時,心不忍道:“雖然娘很喜歡繡品,但是你也不必為了娘學這些對男子都難的事。”
楚熠卻不認同刺繡是男子難學的觀點。
他道:“娘喜歡就好,我覺得刺繡與讀書一樣,沒什么難的。而且棠棠也繡了,她也受傷了。”
含芳擦掉眼淚,說道:“是娘錯了,是娘錯了。我不該這樣說。”
“娘就是覺得,我兒長大了,懂得奉孝了。娘高興。”
楚權勸她道:“夫人今天是你生日就別哭了,孩子們是為了你開心才為你繡的,這下倒把你惹哭了,這不是讓孩子難過嗎?”
說罷,四個人歡快的度過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