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掛高高,宮人忙碌碌。
祁妃將宮女帶回就一陣棒打,她厲聲問道:“消息呢?”
宮女蜷縮著,她口齒不清地說道:“不,不知道。”
祁妃急眼了,她說道:“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說罷,自己急得團團轉。
“奴婢按照公公……公公的要求,就去了鵲夕殿,然后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就遇見了仙嬪……娘娘。奴婢冤枉啊。”
她極力解釋,卻毫無作用。
“你知不知道信件里寫了什么?”
“奴婢不知。”
就當她以為可以結束的時候,祁妃便一臉嫌棄地說道:“拖下去!”
“不!”
她十分絕望,但這就是現實,她要死了。
祁妃知道父親傳給自己的消息已經暴露了出去,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信息。這使得她十分發狂。
她喚出幾十個暗衛,吩咐道:“你們分出一撥人去找老爺,另外的人去給我盯著荊妃和喬貴妃。”
“如今的事情容不得半點馬虎。”
然而荊妃這邊也同樣猜忌著其他人。
“娘娘,那邊的宮女死了。”
“死了!是誰干的!”
“是祁妃!”
“祁妃?!”
“但是情報好像沒有在那個宮女身上。”
“可惡,不管落到哪個人手里,對本宮來說都極為不利!”
“近日不要表現的太慌張,本宮會和父親聯系。”
這邊明顯有些亂了陣腳。反觀喬貴妃這邊,倒是冷靜了不少。
“娘娘,全是才那個狗東西,把我們故意泄露的消息給毀了。真是可惡啊!”
喬瓔絲毫不慌,她道:“明鏡你急什么?父王這么些年的算盤哪那么容易翻。反正全是才如今也是個空簍子,不比以前要強。”
明鏡又問起其他的問題。
“娘娘,可是,大皇子他,王爺為什么要那么做?”
喬瓔許得明鏡在話語上面放肆,卻不是什么都許她說的。
果然聽她問起,喬瓔便厲聲道:“明鏡!不該你問的別問。”
明鏡瞬間乖巧。
接著喬瓔還是不禁感嘆道:“本妃養了那么些年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他死了,才能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明鏡雖然不懂,但也沒有再多問。
大皇子是靜皇名義上的兒子,若是靜皇死了,那么他就是正當的繼承人。按理說,他活著才能給藩王喬帶來更多的利益。畢竟到時候也就是養個傀儡皇帝而已。
但是如果藩王喬將這大皇子的死加以利用,比如陷害給乾王。到時候只要全是才倒戈,那么他就是最大的獲利者。
藩王喬知道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乾王。乾王不除,皇位就難以坐穩。
“這次的生辰宴,我們只管在宮中觀火,其他的先別做。”
現在誰急誰輸。
乾王府。
乾王來書房時就發現了桌案上的信封。他滿是疑惑,也全是警戒。他派人去查,按照上面寫的結果一次順著找去,果真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
“這全是才!”
當初背叛了他,如今倒也如出一轍啊!真是該死!
如今倒不能用全是才這條線了。
看著信件上最后一行字,他不禁讀了出來。
“中宮北殿下榕樹下?五十兩黃金?”
中宮不是喬貴妃的居所嗎?
盡管諸多疑惑,乾王還是打算去看看。
乾王如今的打算是趁著他們亂搞生辰宴,先把靜皇控制起來,總之先讓他病著,到時擁戴他的人自然不會太少。
坐等收利。
“大皇子?”
“哼。看來藩王喬的殺手锏根本就不是大皇子!”
殺害了這個假皇子來陷害他嗎?
不可能。
此時莫瀾殿內,棠嫕靠著莎莎已經掌握了各種消息。
“棠嫕姐姐,要是乾王成功了,會不會對原劇情有影響?”
原書中走到最后的可是藩王喬。
棠嫕說道:“唔,這些人的結局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些混亂中,唐香為了救楚熠死掉了。”
至于最后是誰當了皇,棠嫕覺得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