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少師文少師?文昱?”謝清菏也訝異了,外面只傳聞文少師驚才絕艷,并未聽說他會武功。謝清菏知道這文昱,是陸墨前世最重要的謀士。到底重要到什么程度不知,前世也未得于見其真顏。
“果然聰明,我特意來此等你。”
“等我?”這個文昱,真叫人捉摸不透。
“是啊,特意來見見惠清宗主關門弟子。”
“見著了又如何?”謝清菏不禁怒極而笑,這個文昱在南晉皇宮興風作浪,也不知欲意何為。
“不如何。”文昱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想告訴你,咱們想要的不一樣,各取所需不必敵對。”
他說完這一句,就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想要的不一樣?文昱想要的是什么?他又認為自己想要什么?呵呵,做陸墨的皇后,母儀天下?謝清菏搖搖頭,暗罵了文昱一句裝神弄鬼。
另一邊,安國公主終于從鳳陽殿出來了。她面色帶了沉重,沒有了來時的輕快。出了宮門,才低沉地對謝清菏說道:“以后能不來,就不來了吧。這宮中之人,個個都不簡單……”
“太子中毒這事怎么樣了?”
“太子殿下體內有兩種毒素,一種是水仙毒,一種是曼陀羅。”
“不是夾竹桃?!”
安國公主面色突然變得煞白,不安地問道:“誰告訴你是夾竹桃?夾竹桃有毒?”
“吁,我在三清山也學醫毒的。”謝清菏看公主這反應,怕又是另有疑案。“我只是看到離鳳陽殿不遠的墻邊,就有種一排夾竹桃。”
“不是夾竹桃,是發芽的百合所生的水仙毒。那個曼陀羅毒,是宮人無知用了它樹干燒火。”
“這么說來是意外了?”
“阿菏啊,我雖向來自負慣了。但是你一定要明白,但凡涉及朝堂,宮中就沒有巧合的意外。”
謝清菏頷首低眉,深以為然。
“所以阿菏,我和你阿爹都不希望你嫁與宮中,無論哪個皇子。”安國公主小心地看著女兒的反應,見她還是一臉平靜。
“阿娘,我沒看上那太子和二皇子。”
從前有看上的,攀了一輩子也沒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