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艾麗西亞的占卜名氣不小,想打聽到非常簡單,而與艾麗西亞關系較為友好的他們就成了這場宴會被邀請的對象。
所以看似是沖湯姆和自己來到,其實本質上還是因為那面魔鏡的原因。
等等,包括艾麗西亞在內,別人或許不知道那面魔鏡去了哪里,可自己和湯姆是知道的
湯姆
依塔娜感覺血液似乎一下凍結,廢了不知道多大的意志才忍住回頭的沖動。
湯姆正在和那個女人跳著舞,對方找湯姆的目的估計也是面前這個男人找自己的目的,那么被樂聲影響而神智不清醒的他,是否已經把魔鏡的下落和盤托出。
不對,這似乎,是沒必要保密的事情啊。
依塔娜心念電轉間,一下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魔鏡現在是在鄧布利多的手里啊,那是鄧布利多啊
說句難聽的,你們有本事去和他搶啊先別說能不能打贏,就算打贏了,事情傳出去,穿到現在正在外面攪風攪雨的那個黑魔王耳朵里,好家伙欺負到他老情人頭上去了是不是
媽耶,那畫面太美她都不敢想下去。
“我知道它,它被我交給了鄧布利多。”依塔娜忍住內心蠢蠢欲動的看樂子心態,將一口大鍋往老鄧頭頂就是一甩。
心里暗暗譴責自己對不起老鄧的同時,她相當期待對面這人的反應,不動聲色地觀察起來。
鄧布利多幾個大字像是驚雷一般在他心房炸響,伴隨而來的是那位響當當的各種名號和榮譽。
他腳下的舞步略有停頓,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些許茫然,隨即臉皮隱隱抽動起來。
“是嘛”德普利強顏歡笑,心里已經恨不得把這小女孩的手給剁了。
你t手賤什么啊一般人得到這種預知未來的神奇道具第一反應不應該是自己藏起來嗎
“是的,那面鏡子很古怪,差點害死我的朋友,所以我認為它是邪惡的,必須由德高望重的鄧布利多教授保管。”依塔娜無辜地解釋著,她輕飄飄的言語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入德普利的心臟,甚至還絞了絞。
德普利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你的決定很對。”
雖然內心殺念頻頻,但顧及樂聲的影響并不百分百穩固,德普利不敢當場翻臉,這很容易驚喜這些人。
而且,他們此行的目的也才只完成了一半。
看著他這幅看不慣自己又不敢直接動手的模樣,依塔娜內心的憋悶得到了非常充分的發泄,同時也隱約察覺到了他沒有立刻動手的原因。
這群人疑似“新世界”的,而“新世界”,可是對自己本身就圖謀不軌是。
外面,魔偶看著那兩個戴面具的人放完了那瓶子里的煙霧,走向了院子的大門。
鐵門無聲無息的閉合,魔偶感覺到了這片區域與外部世界產生了某種隔斷。
現在是出不去的。它有了判斷。
那兩個人各自站與一扇貼門后,仿佛最盡職盡責的守衛,時不時回頭往別墅的熱鬧看上一眼。
魔偶從樹后出來,回到墻壁,又開始了之前的舉動,每走幾步,就停下來原地搗鼓兩分鐘。
這是依塔娜準備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