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媽媽帶著四人去了房間,站在房門口,他們四人都傻眼了。
“媽!你在搞什么啊?不是叫你弄四張床鋪嗎?”蚜看著兩件房內的兩個大床,急叫,“這叫人怎么睡啊?我的房間呢?”
“反正都是男生嘛!擠一擠就是了!”麥媽媽不以為然,“你小姑帶著男朋友來的,睡在一起有傷風化,那么多村里人呢!你的房間我換給你小叔和胖大舅了。你們個子小,擠擠沒事兒,我也換了白床單了,你們將就將就吧!”說完,麥媽媽就出去繼續招呼客人了。
瑞現在非常生氣,一想到要和睡熟了就淌衍的口水君合用一張床鋪,他就已經開始后悔答應了蚜陪他回家。
“我不要跟蚜這個口水君睡!”瑞先開口了。
“喂!現在不是討論你的問題好不好?”蚜順勢指了指紫紋,“她才是要解決的大問題才對吧?”
說到這兒,其他三個人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了蚜一樣,但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靠譜的人!太不靠譜了!”葉泉覺得蚜這么點小事兒都會辦砸,也是夠了,“你不是說家里房間多嗎?這是房間多到這德行?”
“不要這么看著我行嗎?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好不好?”蚜一邊辯解,一邊又在火上澆了一把油,“家里不像在學校,沒有地暖,睡地板一定會生病的。一張床又擠不下三個人,我看反正也就三天,將就將就算了!”
“將就不了!”瑞還在氣頭上。
“那要不我跟蟲換一下?反正你不嫌棄蟲。”
“不行!”葉泉反對,“上次才個把小時,這人就把人摟上了,三天呢!你就不怕他有什么怪念頭?”
蚜這時也想到了當時瑞坦白說他喜歡蟲,真把他們放一起,蚜也擔心!萬一真的出點什么事兒,那就真太對不起蟲了!
至于蚜自己,呵呵,他也沒把握能完全沒想法地把持住啊!“還是原計劃吧!他們兩個住在一起那么久了,要出事兒早出了,我覺得還是讓他們在一間比較安全。我是沒那個自信,瑞么……還是別冒那個險!”
紫紋瞪了蚜一眼,開門進屋,葉泉索性甩了蚜一鼻子門板。
“喲!脾氣還蠻大的!”蚜轉身去對門,然后,又被瑞甩了門!真冤……
睡在一起已經很囧了,但是還有更不方便的。房間里沒有浴室,都在外面,雖然有好幾個,但是還得過走廊啊!
也就是說,紫紋洗完澡,還要麻煩地再把自己裹起來,回房間解決換裝問題。想到這里,紫紋已經開始想念宿舍了。
各自安頓好行李,他們朝傳說中的“長街宴”進發。說是進發,其實就是穿過走廊,去到客堂而已。果不其然,麥媽媽已經在等他們了。
“你們都是祺風的同班同學嗎?”
“我和瑞一個班,泉和蟲一個班。”
“蟲?”
“就是紫紋!”
“為啥叫蟲?不是小紋嗎?”
“我們組合的別稱!都是單個字的,另外,您能別叫我祺風嗎?叫蚜成不成?”
“什么組合?”
“我們四個是一個團體組合,三加一。”
“三加一?好好的人,怎么搞得像組合家具似的?還四件套,八件套呢?”感情麥媽媽還活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啊!
“就是團隊,團隊!你以前很粉的小虎隊知道嗎?性質差不多!”蚜覺得代溝真深。
“哦!那個我知道啊!唱歌跳舞的嘛!”麥媽媽恍然大悟,“那等會去戲臺表演一個?”
“戲臺?”紫紋又好奇了,“這里還有戲臺?蚜,你家怎么搞得像大觀園似的?”
“什么大觀園啊?難不成你還要唱一出《紅樓夢》?”蚜調侃。
“《紅樓夢》啊?越劇嗎?這個我會啊!”
“哎喲!小紋還會唱越劇紅樓啊?那等會一定要給我們唱一段兒!蚜子,把你的二胡拿出來,好好伴奏一曲兒!”
“媽!別搞事兒!”
“蚜,你還會拉二胡?”紫紋發現了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