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害怕攝政王看了受不了。
雖然封了個攝政王,可誰叫攝政王也是個弱女子呢?
試問哪個女子看見蛇蟲鼠蟻滿地躺的時候,不害怕呢?
殊不知他們心里的那個弱女子,不僅看了不害怕,相反還視若無睹?
現下朝服穿不了了,早朝也不能上了,魏懷柔頓覺肩上一片輕松。
吃完早飯,拿著一個空的小巧的瓶子,就和青竹等幾個宮女太監往御花園而去。
御花園里,魏懷柔弓著身,耐心的看著花瓣上的露水滴落在瓶子里。
而此時,白翩然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衣服,也從另外一扇門進了御花園。
白翩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往前走去,并沒有發現不遠處幾百米遠的地方,正巧是魏懷柔主仆幾人。
白翩然的貼身女婢上前小聲提醒道:“娘娘,攝政王在前面。”
‘攝政王’三個字,一下就把白翩然拉回了思緒。
“你說誰?攝政王?在哪兒?”
白翩然在御花園里左看右看,才終于在前面的一堆人中,認出了魏懷柔的另一個貼身侍女青竹。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往魏懷柔那邊走去。
呵呵!昨晚的計劃雖然沒有有效實施,就算這個賤人昨晚僥幸逃過一劫,沒被那些蛇鼠咬死又怎么樣?
死了一寢宮的蛇蟲鼠蟻,也夠這個賤人喝一壺的了吧?
看這又一大早的就出現在御花園里,朝也沒上,想必體弱的攝政王被嚇得一宿都沒睡著,才會來這不怎么來的御花園里散心吧?
一想到馬上就能看見那賤人失魂落魄的臉,白翩然心里頓時興奮了不少。
她在魏懷柔不遠的地方站定。
“呦~這大清早的,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攝政王啊?”
魏懷柔聞言,抬起頭看向在淡紅色的襯托下,人比花嬌的白翩然,緩緩站起身來。
“然妃有何貴干?”
想象中的失魂落魄沒有出現,讓白翩然頓了一下。
“你為何沒去上朝?”
“本王今日請了假。”
“請個假,就為了在這御花園里玩?”
魏懷柔不欲和白翩然多糾纏,干脆的問道:“然妃到底有何事?”
“今早那個叫聲是你在叫啊?嘖嘖!叫得真凄慘!本宮耳朵都快聾了。”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掏了掏耳朵。
魏懷柔捏著瓶子往白翩然那里走了兩步,欲幫白翩然看看耳朵。
“然妃耳朵聾了?”
白翩然忙擺手。
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手腕似乎都疼了起來。
昨晚她回了自己的宮殿,手腕上倏地疼痛起來,撩開衣袖一看,居然有幾道青痕,她沒當回事。
但今早起床,便發覺手腕上的青痕變得青紫青紫的,還腫了一圈。
索性現在是冬天,穿得厚,不容易發現。
但看見魏懷柔朝她走過來的時候,手腕愈發疼了。
魏懷柔見狀,把瓶子放進懷里,一把拉住白翩然的手,就去看白翩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