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呢?
首選不服的,當屬安王和絕王了。
可他們的動靜,她也是派人跟著的。
雖然之前有派暗衛跟著,但是魏懷柔之前嫌棄他們不中用,便派了另外一批自己親自調教過的,在不驚動暗衛和跟蹤目標的條件下,跟著。
現在兩路人馬都沒有說安王絕王有問題,那便不是了。
那么,會是誰呢?
別國的王爺或是皇帝指使的么?那手也未免伸得太長了點吧!
左思右想,魏懷柔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來了個‘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
只要她順著這個線索摸索,終有一天,事情會浮上水面。
現在就算她不去摸索,想必不久之后,自己都會忍不住跳出來的吧!
魏懷柔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紗衣,問道:“還有什么事么?”
“丙鯤來信說,他已經在路上了。”
“誰讓他來的?”
紗衣瞄了眼魏懷柔的表情,沒看出什么來,就壯著膽子回道:“主子前段時間說缺人,屬下就斗膽請了丙鯤。請主子責罰屬下的先斬后奏!”
魏懷柔笑著說道:“瞧你那么緊張做什么?不過就是喊個人來罷了,沒事的,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紗衣和丙鯤等人,都是魏懷柔這些年在威宜山時,閑來無事收養的一批人才。
里面精通易容,醫術,劍術,和輕功的人都有。
本來她也不想讓他們來幫忙的,奈何那些暗衛像個擺設一樣,無視她的命令和指令。
而她也來不及整頓他們。
只好出此下策了!
魏懷柔處理好這些事情,便想起今天好像還沒去看過綠柳,就緩緩朝綠柳的房間走去。
青竹則跟在身側欲言又止的。
魏懷柔后腦勺也沒長眼睛,也就當做不知道一樣,繼續往綠柳那里走去。
其實她都把青竹的樣子放在眼里。
這丫頭,自從上次在馬車里被她嚇過一回,就變得拘謹膽小的許多。
其實魏懷柔當時說那句話的意思,在她這里,想說什么說什么,很自由。
但是出了魏懷柔的寢宮門,就得有‘當說的就說,不當問的別問’這個態度,方能保自己周全。
也不知道這丫頭當時聽了,腦補了些啥,這么久以來,愈發戰戰兢兢,謹小慎微了。
以前的活潑勁兒都沒有了。
這次魏懷柔見青竹那模樣,就是想讓青竹勇敢一些,站出來和她說她要說的話。
可惜,到她站在綠柳床前了,青竹那丫頭都沒說出口。
哎!失敗了!
“綠柳,本王來看你了。”
假寐的綠柳抬起頭看向魏懷柔,驚喜交加的喊道:“王爺終于記得來看綠柳了!”
魏懷柔笑道:“怎的這般委屈?她們沒伺候好你?還是沒給你好臉色看啊?”
“就是王爺老記不住奴婢,奴婢委屈!”
哼!那些小賤蹄子看見她是攝政王的當前紅人,看見攝政王為了她屈尊降貴進了奴才房間,都上趕著討好她,哪敢怠慢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