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歷皇帝,容懷,已經五十多歲的他,雖保養得當,依舊遮蓋不在歲月的痕跡。
加上這些年來戰事不斷,他的神情就沒有松懈過一天。
還好近來好消息不斷,他這才可以繼續高正無憂。
聽到心腹的話,皇帝睜開眼,眼里的疲憊瞬間消散,帶著濃重的興趣問著“怎樣那丫頭跟朕的柏樂相比如何”
福壽心里無比苦逼,但是答案卻只有一個“自然是我天家公主更尊貴一些。”
皇帝忽然沒有了興致,“讓其休息一晚,明日覲見。”
“遵命。”
消息靈通的東宮以及一些勢力也都得到了消息。
聞家,聞思陽的院子,他此刻正在大發脾氣,發脾氣的對象是剛回京城的秦氏。
他滿臉怒容,含著戾氣望著秦氏,冷冷的聲音比這個冬天還冷“你說你有什么用,娶你回來是為了幫我,你倒是好,拐著彎去幫我的敵人。”
秦氏滿臉委屈,巴掌大的臉蛋上掛著淚珠,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她會買下之前的作坊,當時我實在是沒有錢了,不賣掉,路費都沒有。”
聞思陽忍著自己要打人的沖動,起身把屋里的花瓶摔碎了好幾個,心情才稍微好點,之后更是憤憤離去。
秦氏身邊的丫頭雨竹立馬擔憂的望著自家主子,眼里望著姑爺離開的方向,心情很是復雜。
原以為姑爺是個潔身自好的,不想也是個花心的。
“小姐,姑爺娶你進門就是位了幫他對付梁家,如今更是當眾給你臉色。”
雨墨很氣很氣的說著。
秦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神色默然的看著摔了一地碎片的花瓶“吩咐人清掃了吧。”
她朝著屋里,忽然又來了一句“告訴我們的人,最近我有些想家了,明天回去住些日子。”
她的心寒了,本以為回來后,他會有那么一點點關心她,她為他花費了多少錢,他難道不知道嗎
娶她就是為了應付公公吧,又或者是因為她手中的嫁妝。
次日,阿雯一大早就被徐月梅從床上挖了起來,她還沒有睡醒呢。
“阿雯,我爹說你今天要去見世上最尊貴的人,得早點起來收拾。”
阿雯一點也不想起床啊,這邊天氣比之前的幽州感覺還冷。
在徐月梅的不懈努力下,阿雯還是起床了。
穿好衣服后,南芳幫她把頭發梳了個發髻,看起來不失少女的調皮,又不會讓她顯得小家子氣。
發飾這東西就比較少了,本身她喜歡到處跑,基本沒有買什么,都是以前的發帶。
徐月梅始終覺得不妥,但是阿雯滿不在乎。
她不覺得皇帝見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最后,徐月梅上街去買了一根梅花發簪插在阿雯的頭上才作罷。
衣服穿著是朱氏給她做的一聲棉衣棉群,她們剛來,還來不及逛街呢。
這一身衣服是新的,去面見皇帝也不算失禮吧。
依舊是福壽公公來接的她,梁長鶴等人直接送到了皇城門口還不散,就怕她一個人在宮里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