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可不要輸不起啊,當年讀書的時候,你可是非常不服輸的。”
“喝…喝…”
“……”
眾人開始起哄,霍宏兒滿臉通紅,那酒是53度的白酒,杯子是那種小玻璃杯,一次至少五錢,四杯下去,已經喝了二兩,這對于一個平時不怎么喝酒的女生來說,已經喝很多了。
霍宏兒見眾人起哄,直接端起杯子,喝下了第五杯。
按照游戲規則,其他十個人都已經投過自己了,接下來的這七杯,怎么也輪不到自己了。
可霍宏兒喝完酒卻直接說道:“我不玩了。”
我原本還想看看戲,見霍宏兒說不玩了,我趕緊拿起她的包包,從里面摸出了她的化妝鏡。
“唉,可惜,咱們的班花第一個就倒下了。”林東笑著站起身來,右手拿起霍宏兒的那個紙人,左手摸出一個打火機,準備燒紙人。
“宏兒,你這就退出了嗎?”白薇有些意難平的問道。
霍宏兒眼神有些迷離,顯然是喝多了,我開口說道:“宏兒退出吧,她的酒量到頂了。”
白薇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林東問道:“非得燒了嗎?”
“當然,不燒了你不怕我拿它詛咒你們啊?而且還有個更好的玩的把戲給你們看。”林東說著用打火機點燃了紙人的頭,然后把紙人丟在了轉盤上。
紙人一落地,就像是一個真人著火了一樣,飛快的往霍宏兒身邊奔跑。
火焰快速的從上燃燒下來,紙人跑到霍宏兒身邊,剛好燃燒完,燃燒完畢的紙人里面飄出一道青煙,直接朝著霍宏兒沖了過來。
而這青煙,便是五尸毒液所形成的致命強煞。
我斜嘴一笑,猛的一抬手,手心的圓形化妝鏡擋在了霍宏兒的口鼻之前,那青煙沖到鏡面,瞬間飄散,然后沖向了林東,在半空中便飄散的無影無蹤。
鏡子不但能擋住這一縷青煙,而且能夠反煞,讓這五尸毒液形成的煞氣傷害不了霍宏兒,直接反噬施術者。
這個邪術的施術者,便是林東本人。
五尸毒液的煞氣兇狠異常,中此煞者不出三日,就腹漲如鼓,全身潰爛,七日七竅流膿,十日內必亡,而且《死氏葬書》里面只有使用方法,并沒有破解之術。
破解之術,都是我們死氏口口相傳的東西,并沒有任何的文字記錄,這也是我死氏先祖防止邪術被人用來牟利的有效手段。
因為就算有人要用里面的邪術害人,也不能用來牟利。
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這天下再無人知道這五尸毒液的煞氣怎么解。
而林東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已經用鏡子破了他的邪術,其實像林東這樣的人有很多,他們稍微了解了一點邪術就敢拿出來害人,到最后基本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咱們的班花退出了,那咱們接著玩。”林東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白薇。
這舉動再明顯不過了,他是想用同樣的方法,順手解決掉白薇。
這個禽獸是真的喪心病狂,他肯定是擔心他和霍宏兒的事情,白薇也知道,所以干脆直接滅口。
其他同學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林東這次是要搞的白薇了。
白薇也看出來了這其中的門道,她趕緊轉頭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來,我幫你玩吧,你先扶宏兒去沙發上休息,她喝醉了。”
“你來?”林東笑著看著我,然后從手提包里面拿出了一個新的紙人說道:“來吧,寫上你的姓名和生日。”
我轉頭看著林東,這家伙真是毫無人性,他竟然對我也起了殺心。
“可以。”我伸手把白薇的那個紙人收了起來,接過了林東遞過來的新紙人。
“舊的紙人你得還給我啊。”林東皺眉。
我攤了攤手:“我先保管著,萬一白薇還要玩呢。”
林東哦了一聲,眼神不善的看著我說道:“寫吧。”
我拿起筆,隨便在上面寫了一個名字,又隨便寫了一個生日在上面。
寫完之后,我雙手合十,嘴里默念著一段咒語。
“哈哈哈,你他媽還許愿呢?今天晚上喝不死你算我輸。”老周大聲的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