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明澤緊皺著眉心緩緩說道:“牲畜也是生靈,被扒了皮肯定是怨憤,加上死人的怨氣,冤冤相對,怕是有化僵的風險啊……”
我聞聲側眼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不得不說,我開始有點佩服這家伙了。
不過聽了半天我也沒覺得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關聯?
于是看著鐵牛問道:“和咱們有關系?”
鐵牛這才滿臉的憤懣,低聲暗罵一道:“媽的!死人就是白天和我們起沖突那家伙,不少人都看到我們有過沖突,現在到處都在找我們!”
我聽著覺得只覺得可笑,真是人在茶館坐,鍋從天上來。
“放心吧清者自清,再說了,那家伙看起來可是身手不凡,這那么就死了?”
我看著鐵牛擺了擺手隨意笑道。
有過沖突之后就沒見過的人,死了就來找我們。
這不分明抱著陷害的心態來的?
可我在腦海之中將當時在場的人細想了一圈,沒發現有什么形跡可疑的人。
只有……
我緩緩轉身看著身邊之人,當時除了我們,和黑衣人有過交涉的,只剩下……
諸葛明澤亦是視線轉至我身上,笑了笑很是無奈。
“唉,你看我也沒用,我就是個讀書人,沒那種算計人的本事。”
“欸欸,他們在這里!就是他們!”
“非要抓住這些人嚴刑拷打才行,當時他們很囂張的。”
“是啊,沒想到竟然這么心狠手辣!”
“……”
忽然傳來的一陣吵鬧讓我禁不住眉心緊蹙,側身盯著闖進茶館的一群人只覺得頭疼不已。
這很顯然就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可我想了半天,也沒什么可疑的人?
為首之人是獸源地的主人,仍是一身黑袍步履很輕。
戴著半扇面具因此神色有幾分不大真切,不過看得出來足夠冷靜。
簇擁在他身后的一群人也是跟著嘰嘰喳喳教唆個沒玩。
茶館的老板從柜臺后繞出去,站在眾人面前彎腰笑道:諸位,這里是臨淵茶館,休息的地方,禁止任何打架斗毆,還有客人在休息,請諸位保持安靜。
人群里一人撇著嘴鄙夷道:“老板娘,休息處又怎么了?你這是在包庇殺人兇手,茶館還想不想繼續辦下去了?”
能在這里開個茶館,我相信這老板娘不是普通人。
一個女人,在這種充滿了殺戮和欲望的地方活下來。
她的能力,絕不僅僅是開個茶館那么簡單。
黑衣人抬手,背后一群人瞬間偃旗息鼓。
“曼娘,我不叨擾你的生意,你也別妨礙我辦事!”
被叫做曼娘的女人轉身看著我們四人很是嫌棄。
眼神掃過牛爺亦是視線一轉蹙眉道:“又來了?”
不過話音剛落就暴躁怒斥:“就是你們幾個?給老娘滾出去!大白天的別給人添堵!”
老板脾氣火爆,眼下也不是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們四人還是頂著眾人的霹靂火線出了門。
出門沒走幾步果然是被這些家伙圍成一圈,為首的黑衣人與我們正視。
“幾位光臨我這獸源地我很歡迎,可我這里,不想看到血腥尤其還是來歷不明!!”
說著我登時感到周身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諸葛明澤顯然更是不好受,身子徑直后退數十步!
我見狀直接上前站在這黑衣人身前,眸子里盡是笑意。
“要是有冒犯的地方我們先說聲抱歉,可既然閣下是這里的主人,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如果都聽信讒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硬要扣上屎盆子,我們就算是接了,是不是也給您這主事的人臉上抹黑?”
話音未落周圍一圈人瞬間滿眼疾惡如仇地看著我,瞧這樣子恨不得將我扒皮拆骨。
紛紛張嘴欲要說話但黑衣人只是抬手瞬間背后噤聲。
“是否抹黑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我不做沒有證據的事,既然親自上門來找,必然是有一定證據的!”
說罷先行轉身,一群人在我們身邊轟吵著讓我們跟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