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到了。
桌上的碗都快被摔光了,她可算等來了他。
只是蘇姣姣沒有想過是羅琛。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姣姣撿起一角離手腕也近了幾分。
只等著一個瞬間,在他進門的前一刻閉眼倒地,那么這出好戲,才算盡致淋漓。
【宿主,我覺得這不妥當。】
死神系統靜默了許久,偏生在她要劃破手腕的時候出沒。
蘇姣姣一個沒拿穩,竟是掉了地上,彎腰時候,一只官靴映入眼簾。
而羅琛則是一進門就低頭問好,“蘇姑娘,在找錢?”
晚吹堂包間的價格,羅琛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何況還是秦添親自來點的,那不扒層皮都算過硬的交情了。
蘇姣姣耳邊響起這個聲音,一個新計劃闖入腦海,幾乎是立馬執行的決定。
沒等他放下碗碟,蘇姣姣的利器已經夠著了羅琛的脖子。
“放我出去。”
這個羅督軍反應一向慢半拍,只是原主一心只有秦添而已,否則早就拿下了他。
“我又不是這兒的老板,哪里做的了這個主。”
羅琛一無所知地進來送菜,僅僅是為了確認她是否安全。
畢竟是第一次,秦添莫名其妙地塞了個女人來晚吹堂。
傳出去,怕是遭殃的還是他一個小小督軍。
“好歹你是朝廷官員,你說話他們會不聽?”蘇姣姣性子很執拗,認準的事情沒什么例外可以打破,即使秦添來了都不行。
羅琛無奈地苦笑道,“大小姐,我一個微末官職,可不比人大祭司。”
“什么狗屁祭司,我要出去。”蘇姣姣才不信羅琛的鬼話,從前被忽悠多了,再次來過總是會提防著。
“嗯?你居然不信我,誒,出去你就知道了。”
橋歸橋,路歸路。
羅琛來請客,賬還是要清的。
更別說,是人特意交代,掛在蘇姣姣頭上的。
“開門。”蘇姣姣示意羅琛喊出聲,威脅一個端茶遞水的,到底好過自己瞎琢磨。
“你—”樓下剛被解開穴道的二子面露不悅,這姑娘家看著平庸,誰知膽子大到敢劫持朝廷命官。
莫不是真當晚吹堂,只是個一般的酒樓不成。
“攔住她。”二子一個眼神,店內就餐的客人有序地結賬,打包,然后離去。
接著,便是從四面涌來的打手,一人一根燒火棍。
“以多欺少?哼。”蘇姣姣不屑地往地上吐口水,直接就對準脖子狠狠一劃。
不過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汩汩鮮血,一點一點地滲到衣領下方,慢慢地染紅衣裳。
羅琛也感覺到溫度在一點點變得冰冷,嗅到腥紅后,眼神微微擦見那抹紅色,不禁后悔起自己的失算。
她遠遠要比他想象的沒有感情,下手快準狠,毫不在意是否能活著離開。
二子同時也稍顯無措,通常對人質有個談判的時間,怎料她隨心到無所顧忌。
這羅琛也是,武功那么好的,會被人當成待宰的羔羊,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蘇姣姣靠近羅琛的耳底,咬著嘴唇,笑靨如花,輕聲道,“怎樣,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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