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幼稚的舉動,也就蘇姣姣做得出來。
“蘇姣姣,咬一口,你長肉?”
蘇姣姣搖頭,只等著他松手。
都這么深的口子了,這男人還真就忍住了?
但正當秦添想解開另一頭的時候,恍然大悟,她之所以下這么重的口,不就是等著跑路么。
在她手腕那頭系得是個死結,只有他那一頭才能解開還二人自由。
“隨你,反正除了私宅,你哪兒都別想去。”秦添這可不是威脅,一旦回去那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門窗都鎖上,并且給她限制行動,每日兩次軟骨散,第二天就只能躺床上茍延殘喘。
秦添日子算得很準,不出三年,當朝天子就可以重新執掌朝政;待到清繳外臣攝政后,他那時再接她進府,給她個名分,方是最為妥當。
奈何,蘇姣姣目前沒有一點兒興趣。
既然傷他不行,那就咬咬牙—自殘試試看。
咬秦添可以不留情,咬自己得仔細點。
就好比,剛才劃破羅琛的喉嚨,卻沒真正破了最要緊的;所以,她一揣測,估摸著也是差不多的位置,拿個什么的利器,就可以輕松騙過他了。
不過利器在哪里呢。
蘇姣姣想到了那柄匕首,目光卻不自覺地移到腰間的配劍。
也是純金質地的劍鞘,鑲著一顆紅寶石,她好像在妖族祭壇上看過。
不可能!
蘇姣姣心中否定了千百遍,全族都被她血洗空了,怎么可能有不要命的人類,冒死潛入只為一顆紅寶石。
還是一顆離開祭壇就和鵝卵石一樣不值錢的石頭,蘇姣姣不認為秦添會因小失大。
“這把劍,偷誰的?”
“與你無關。”秦添惱怒只有那么一小會兒,并不會長期冷眼冷語。
“這顆寶石,你……怪好看的,能送我么?”蘇姣姣到嘴邊的話改口了,直接問也不能討到什么便宜,還不如換個法子接近這把劍。
顯然,憑著她一己之力,拿到配劍的難度,確實不小。
“不能。”
不出意外的拒絕,擲地有聲,不容置喙。
“情人送的?”
談論朝政什么的蘇姣姣不擅長,但八卦蠱惑人心可是手到擒來。
見秦添沒回答,蘇姣姣變本加厲,居然對著他撒嬌,“添哥哥,我就,我就看一眼嘛!”
與其自己拔出配劍,不如他雙手奉上。
“不行。”秦添耳根子早軟了,不過是仗著定性夠強才不予理睬。
“就一次嘛!”蘇姣姣不死心,楚楚可憐地豎起食指,眼睛從沒離開過秦添臉上。
秦添被她盯得臉上微微發燙,只得迫于心里的反抗把劍交給蘇姣姣。
“你小心點,這刀口利得很,可不比尋常菜刀。”
蘇姣姣以為秦添是說什么呢,原來是這個。
而她偏偏,就希望劍刃夠快。
大祭司牽著個姑娘家出現在似錦城城中,走到了別處人卻死了,還不知道朝廷的天有多么烏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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