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秦添的阻擾,還有股力量在暗中作梗。
每每他們的蹤跡被發現,當再去行動的時候,那些人早就不知去向,蛛絲都尋不到。
“司丞相,難道早就知道?”
蘇姣姣心里一犯怵,這籌碼說不值錢就不值錢了,怎么死神系統也不來提醒的。
“難道,你會比我早知道?”司邇利的反問,不禁打亂了她的計劃。
蘇姣姣原以為張冠李戴,叫外宅等候的姑娘背鍋,未曾想對方居然格外淡定。
“我……沒準是呢?”
連原主也不知道,程家還有個被扔掉的男嬰,因為啼哭的第一聲嚇死了好幾個奶娘,便同蘇姣姣一樣,被寄養在外頭。
同樣,他也姓蘇。
只是,他的血液里,還淌著司家的部分。
“不可能。”司邇利嘴角劃過一絲不屑,眼中寫盡了嘲諷。
“太寅三年,秦添他—”
蘇姣姣搶著要說,又是被司邇利無情地打斷。
“好了,阿翔帶她下去。”
司邇利像對一切都了如指掌,偏偏就扼殺她的命運。
蘇姣姣當然不知,司邇利堵上她的嘴,為的不是太后而是自己。
“你不想打壓秦添?”
“我知道你們長期看不順眼,只要你讓我進宮,我必定助你一臂之力。”
司邇利開始有點動搖,意識到蘇姣姣指認的事情和自己擔心的是兩碼事后,馬上不由自主回過頭來。
“阿翔,吩咐廚房今兒個有貴客。”
諸葛翔曾天真地以為自己可以全程在場,沒想到還是被司邇利使喚走了。
待到門再度被掩上,司邇利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姑娘,小心點說話,那可是祭司大人。”
他的語氣鏗鏘有力,而她依舊心如止水。
“又如何?司丞相,不如你我聯手?”
“說來聽聽。”司邇利動心了,只等著接下來的誘惑力。
“讓我進宮,找出他在宮里的內應,然后—”說著,蘇姣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沖司邇利淺笑。
“不過,誰告訴你他有內應的?”
司邇利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不想她居然都是信口開河。
偌大的金國后宮,太后一手遮天,還能有他秦添伸手的地方?
蘇姣姣也是感到錯愕,難道是推測出了問題,可沒有內應的話秦添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她不能理解,也不能說服自己,唯一的方式只有讓司邇利相信。
只要司邇利相信她的話,那進宮肯定是小菜一碟。
“肯定有啊,不然—不然他憑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年紀輕輕在朝野橫行十余年?”
蘇姣姣壯著膽子描繪祭司大人的威名,每個字符都刺痛司邇利的心尖兒。
年紀輕輕,橫行朝野。
這就是司邇利最不齒的,他可是不惑之年才做的丞相,而秦添不到而立之年,竟和自己平起平坐了這么長時間。
要不是這女子提起,他可能都不記得了。
“呵呵,可為什么是你?”
對她的闖入,司邇利一直就有戒心。
“因為就在剛剛,他殺了我最后一個親人。”
蘇姣姣的眼睛突然變得像狼一樣狠吝,燃燒的怒火一下子就吞噬了全部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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