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飲了一杯茶,痛心疾首道“唉,想當初本王那日醉了一次之后醒來之時頭痛欲裂,便決心再不過度飲酒了,還是本王讓王妃時時刻刻提醒本王,王妃這些年倒是盡職盡責,之時本王卻唉有些事真的管不住啊。”
許青坐在一旁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不住的點頭,表示理解。
賢人境界人人都有那么一瞬嘛,他當年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最后一次了。
管得住嗎
管不住
雖然兩人想的不是一件事,但是結果嘛那都是大同小異的。
都是男人,互相理解。
賢王的酒再一次被王妃收走了,這里對于賢王來說便失去了繼續留下來的意義。
返回王府的路上,賢王轉過頭看著賢王妃道“王妃與許青的娘子都說了寫什么”
賢王妃笑道“都是一些女子之間的私房話。”
先玩聽到賢王妃如此說便不再多問了,有些話只能女子之間說,有些話也只能男子之間說。
這都很正常。
就比如賢王也不能告訴王妃,他打算讓許青在國商院北院造一個藏酒室。
賢王道“玉都是要人養的,本王也沒想到王妃將那個養了十多年的玉鐲就這么送給了許青那小子的娘子,還以為王妃以后會留給雪兒。”
賢王妃笑道“養玉是需細心與耐心的,雪兒平日里太過活潑,心思也不如許青的娘子細膩,怕不是今天給了她,明天她就能給摔碎了去,給雪兒一環玉鐲倒不如給雪兒打造一柄好劍讓她把玩。”
蕭如雪在一旁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沒有說話,顯然對賢王妃的話有些不滿。
她本來就不喜歡玉鐲之類的首飾,首飾這東西對她來說的確是太過繁瑣了,穿戴不方便,玩起來也不方便,在她看來那些東西是在是華而不實。
給她這些東西還不如給蘇姐姐。
她不滿的地方在自己的母妃明明就是瞎說話
什么就叫今天給她明天她就能摔碎了
上次給自己的玉釵,自己明明玩了兩天才不小心摔碎的
哪里一天了
母妃這明明是在冤枉人
返回安定伯府的路上
許青看著自己娘子手腕上的那塊質地極好的綠玉翡翠手鐲,他不了解玉也分不清冰種、糯種、玻璃種。
只是感覺這環玉鐲晶瑩透亮,水潤光滑,想來應該價值不菲。
而且,這環玉鐲,戴在蘇淺手上確實為蘇淺增色了不少。
蘇淺感覺到夫君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剛想開口,卻只聽身旁出來一道聲音,夫君的聲音。
許青忍不住嘆息道“大方啊”
蘇淺微微一愣“夫君在說什么”
許青道“為夫說王妃啊,嘖嘖,太大方了,這么一個鐲子說送就送,一點都不像王爺。娘子,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王爺平日里那個摳門的勁兒啊想方設法的坑你銀子”
“你說一對夫妻,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我就覺得王爺就該好好跟王妃好好學學,娘子你說是吧”
趙國使者住處
趙國正使來到匡舟的住處,看著坐在桌前,有些好轉的匡舟道“匡舟啊,你在大趙也是年輕一輩赫赫有名的人,你的老師當初在詩詞一道上連敗楚國與周國,到了你這區區楚國,怎么能被這一小小的挫折所打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