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柔被蘇淺打在地上,向周圍的甲士喊道“來人快把她抓起來”
周圍甲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動。
陳家如今已經是大不如前了,先是陳惠妃被奪封號,后是將陳家在朝之人罰俸一年,京城中人盡皆知。
陛下已經對陳家極為不滿了
但是安定縣伯不同,陛下和王爺很多事情都是要與安定縣伯商量著來的,就如同這次的琉璃展會就是這位安定縣伯全權負責的。
如今該幫誰不該幫誰一目了然。
他們此次接到的任務是護衛身旁的琉璃不出意外,只要保護好琉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跟他們有關系嗎
反正地上那個陳家的女子喊得是來人有沒有指名道姓的喊他們。
他們湊什么熱鬧
陳依柔喊了半天卻不見周圍甲士動半步,不由得有些感到臉上掛不住。
但是隨著圍觀之人越來越多,陳依柔卻也感覺到臉上越發的火辣,一半是疼的,一半的氣的。
就在這時,陳依柔看到不遠處的齊王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掙扎起身開口道“齊王殿下”
齊王聽到動靜,轉過頭走過來看著陳依柔,好奇道“表姐的臉怎么了”
陳依柔哭訴道“殿下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幾個人目無殿下,盜竊皇室琉璃,非但不承認還動手打人。”
恰逢這時,鄭婉兒如廁回來,走到蘇淺身邊,好奇道“蘇姐姐,這是怎么了”
齊王看到蘇淺和鄭婉兒臉上略微有些不自然,這兩個人的夫君,一個比一個討厭
蘇淺與鄭婉兒言說了一番剛剛發生的事情,鄭婉兒看向陳依柔道“如今,每一件琉璃器物旁都有甲士看守,旁人如何能偷盜得手陳家小姐莫非是碰碎了別人的琉璃,賠不起便開始耍賴了”
陳依柔聽到這話頓時惱羞成怒“你胡說”
表姐被旁人打了一巴掌,齊王也是心生怒氣道“無論如何,你們竟然敢動手打人,這件事本王必定要奏明陛下,嚴加懲處”鄭婉兒聽得齊王之言道“齊王殿下只是說嚴加懲處我們,卻對陳家小姐打碎了明月姐姐的手鐲以及出言誣蔑拉扯明月姐姐一事只口不言又應當作何解釋”
齊王聽得此言沉聲道“你這是在避重就輕,混淆是非”
鄭婉兒道“婉兒只不過一介女流,言辭自然比不得齊王殿下犀利,不如婉兒還是請夫君過來與殿下辨明道理吧,殿下以為如何”
聽到鄭婉兒這話,齊王明顯身體一顫
是不是玩不起
剛剛他還看到蕭葉在逮著成王世子猛踹,這要是換上自己
想到這里,齊王的呼吸聲都有些粗重,臉上也是陰晴不定,最終沉聲開口道“你們動手打了本王的表姐,本王的表姐也碰碎了你們的鐲子,看在本是一家人的份上,就此扯平,互不相欠,也算公平,如何”
齊王能說出這種話,便是說明齊王已經想要認慫了,沒辦法不認慫,這時候硬氣一下,到時候又得在床上躺一兩個月。
現在齊王走路的時候還能感到腿上在隱隱作痛呢,若是再來一次,怕不是會變成瘸子
“我覺的不怎么樣。”
就在這時,齊王身后忽然想起一道聲音,一道他熟悉至極的聲音,這道聲音頓時便是令得他毛骨悚然。
蕭葉身旁站著許青,許青身旁站著蕭如雪,三人同時看著齊王。
齊王同時感受到三個人的威壓,說出的話都是不由自主的帶上一絲顫音“蕭蕭葉,你想干什么此處可是芙蓉園”
蕭葉雙手環抱“不想干什么啊,陳依柔碰碎了別人的琉璃手鐲難道不應該照價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