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見狀給落嘉兒使了個眼色,落嘉兒秒懂。
頓時叉起一塊蛋糕就塞到了落老爺子嘴里,蛋糕糊臉,強行喂食。
???
許羨眼珠子一瞪,好家伙,落大小姐你夠虎的啊!
早知道你有這波操作,用得著我費這番口舌嗎。
落父見狀,臉一黑,當即便是訓斥道:“胡鬧,嘉兒你這是干什么?”
“咳咳!”落老爺子猝不及防之下,被塞了滿嘴的蛋糕,頓時一陣咳嗽。
不過咳著咳著他便是愣住了,眼睛猛然一亮,越來越亮。
他能感覺到,隨著蛋糕下肚,一股神奇的能量涌入體內,逐漸修復著他枯竭的生命源泉。
就好像一口枯井,久逢大雨,那叫一個舒暢啊。
猛然將口中的蛋糕咽下,亮得像燈泡的兩顆眼珠子便是盯住了桌上的蛋糕。
落父見狀趕忙說道:“父親,您別生氣,嘉兒頑劣,我這就將這蛋糕撤下。”
說著,便是要去拿桌上的蛋糕。
“住手!孽子你敢!”落老爺子猛然一聲大喝。
手掌探出,便是抓住了落父伸向蛋糕的手,隨手一掀,將其掀飛三米開外,步了白書禮的后塵。
許羨見狀笑了,開口道:“落老爺子,我這蛋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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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蛋糕太好了,這哪是蛋糕啊,這是我老頭子的命啊,來人,去酒窖把我那瓶八一年的拉菲挖出來。”落老爺子大聲道。
八一年的拉菲,比八二年還要早一年!
許羨翻了個白眼,坐,請坐,請上坐,酒,上酒,上好酒。
你個糟老頭子一套一套的啊。
看著埋頭狂吃蛋糕的落老爺子,許羨知道目的已經達成了,便是開口道:
“落老爺子,我就實話說了吧,落嘉兒她不想嫁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事,您要是答應以后不再逼她嫁人,這蛋糕,我這還有。”
落嘉兒也是撒嬌道:“爺爺,我不想嫁人,您就別逼我了。”
落老爺子聽了許羨的話,又看著孫女哀求的眼神,心一下子軟了下來,緩緩道:“唉,是爺爺糊涂了,丫頭,你別怪爺爺。”
白書禮這時緩過勁來,聽到落老爺子的話,頓時鐵青著臉道:
“落爺爺,你可得想清楚了,這婚約可是落白兩家說好的,您要毀約,就不問問我白家的意見嗎?”
“你在教我做事?”被一個小輩當眾威脅,落老爺子面上也是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道:“白家那邊,我自會解釋,但你,還沒資格跟我說這些。”
“好,好一個落家,你們給我等著。”白書禮心高氣傲,見落老爺子這般說話,也是待不住了,留下一句場面話便是向著門外走去。
臨走前,還狠狠瞪了許羨一眼,眼中怨毒之色不言而喻。
許羨毫不在意,大聲道:“白少這就走了嗎?不留下來喝杯拉菲?”
白書禮身形一頓,拳頭緊握,深吸口氣,加快腳步離開。
事情解決,許羨也沒有多留。
在落嘉兒滿眼小愛心的眼神下,拉起蕭天行就逃離了落家,連八一年的拉菲都沒來的及喝。
與此同時,另一邊,白書禮卻是根本沒回白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奢華的酒店。
電梯一路上升,白書禮來到了從來沒有總統住過的總統套房。
打開門,一屋子黑白相間的外國友人盯住了他。
為首一個全身上下只有牙齒是白的肌肉大漢開口道:“書禮,你干哈呢?臉色這么臭?”
“隊長,我今天遇到那個許羨了,····”白書禮陰沉著臉,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白書禮開口道:“隊長,你得替我找回場子啊。”
“沒事,過幾天就比賽了,到時候抓住他,你想咋整就咋整。”大漢滿口答應。
其他幾人也是一一開口。
“對,書禮,隊長說的沒錯,過幾天就比賽了,以我們元素戰隊的實力,每人一個魔法丟下去,還怕干不掉這小子。”一個金發妹子開口道。
“對,想那么多干哈,書禮,過來吃飯,老干媽配牛排,味道杠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