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的藍天下,城市樓群高聳,錯落有致的挺立著,縱橫交錯的道路上,車輛和行人來往如織,螞蟻一樣行動穿梭著。
縮小了看,城市像極了蜂巢,大家都是一個一個的小蜜蜂,在為幸福,拼命的忙碌著。
公園人工湖的旁邊,很多人在拍攝留影,吹拉彈唱,過一個快樂休閑的周末,但在白天鵝雕塑的旁邊,顯然是另一番光景。
崔大明女友悶悶不樂,她一甩頭發,將手里的鮮花拋進湖里,然后回頭對崔大明說:“我們分手吧。”
崔大明吃驚:“為什么?你怎么了!”
女友說:“我根本不了解你。”
崔大明說:“你還需要了解我什么,我都告訴你。”
女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對你的過去,一點都不了解。”
崔大明解釋:“那個是我同學,我們大學時談的朋友,她后來失蹤了,她父母就把這事,怪罪到我頭上了。”
“你要分手,就因為這個嗎?”
女友搖搖頭:“可他父親為什么說,是你殺了他女兒?”
崔大明說:“你不能聽他說啊,他那是想女兒想瘋了。”
“我怎么會殺她女兒呢?”
“我要是干了那事,警察還不把我抓起來啊。”
女友卻突然說:“可我聽說,你被判過刑,還坐過牢!”
崔大明聽了一驚:“你聽誰說的?”
女友:“我網上搜到的。”
中午,臺湖小學北側門口,停了不少出租車。
這是一條斷頭路,路的盡頭是小學,地方偏僻肅靜。把車停這里,既不影響城市交通,又不會被交警抄罰單。再加上這邊的鹵肉店,鹵肉做的特別好,所以司機就經常把車開到這兒,開動胃腸機,解決一天的吃飯問題,也順便交接班。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出租車的“名義交接班場地”。
已經吃完了飯的司機,有趁機去彩票點琢磨走勢,投注下注的;也有拉出一張涼席,在樹蔭下打盹,睡覺補休的;還有幾個,湊在一起打撲克。
一個司機師傅說:“哎,老關,我前兩天看見你媳婦了。”
“她跟一個男的打車,正好打我這輛了。”
“我說算了,就不收錢了,你媳婦還不愿意,非讓那男的付了。”
關向忠說:“別胡扯,我媳婦要是用車,還不打電話問我。”
一個說:“哎,老關,我咋沒見你媳婦,打你電話啊?”
關向忠說:“你跟我是一個車嗎?你見?”
正說話間,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關向忠說:“哎,打過來了。”
“喂,哪里?……,哦,好的,好的,我這就過去。”
撂下電話,關向忠打出手里的兩張牌:“對4。”
兩個司機師傅奇怪的問:“哎,誰找你啊?你不過去?”
關向忠說:“打完這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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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還有個王炸吶。”
一個小時以后,一輛出租車開進派出所大院。
在民警的帶領下,關向忠來到驗尸間。
法醫掀開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關向忠走上前,平靜的看了兩眼,然后點點頭說:“是我老婆。”
從容且淡定的表情,震驚了在場的每一位民警!
張莉香和畢向革不由互相對看了兩眼,兩個人的眼神里,充滿了不解與震驚。
畢向革指著死者的遺物說:“你看下這串門鑰匙,是你家門上的嗎?”
關向忠點頭說:“是的。”
帶到傳喚室,畢向革單刀直入的問:“關向忠,你妻子失蹤好幾天,你為什么不來報案?”
關向忠一臉平靜的說:“她平時上班,一出去就是好幾天,我經常見不著她人,我想也許過一天,她就回來了。”
張莉香聽的一臉驚訝,問:“從哪兒回來?”
關向忠:“從她上班的地兒。”
張莉香又問:“那你妻子在哪兒上班,你知道嗎?”
關向忠:“知道,在酒吧上班。”
張莉香追問:“她在酒吧做什么,你知道嗎?”
關向忠說:“知道,陪酒。”
畢向革和張莉香又彼此確認了一下眼神,兩人心間,充滿了疑問。
畢向革問:“九天前的晚上,也就是5號,星期二,你在哪兒?在做什么?”
關向忠想了一下說:“星期二晚上,我沒班,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