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總,去鱷魚湖啊?”劉芳推開蒙赫佩的工作間,把頭探進去說。
蒙赫佩看了她一眼說:“上次已經跟你白跑一趟了,還去?”
劉芳聽了,婀娜著身姿推門進來,她站到蒙赫佩的辦公桌邊,用手撥弄著放在他桌上的紅掌盆栽說:“那個倪總說,他還想再聽你說說。”
蒙赫佩聽了,身子往后一躺,兩只胳膊掰到腦后,撇撇嘴說:“還想聽我說?”
“算了吧,凈聽他的了。”
“他大概是想見你,才這么說的吧。
劉芳聽了,一支胳膊環胸抱著,另一只手挑起食指,點點的說:“他們樂園,今天二期慶典,有個揭幕儀式,還請了一個歌星吶,你不過看看?”
蒙赫佩說:“我離不開啊,工單這么多。”
劉芳接著說:“可是,倪總還是希望我們,能去捧場的啊。”
蒙赫佩放下胳膊,重又坐直身子說:“那你代表公司去,就好啦。”
劉芳聽了,有些不高興的怪怒說:“人家要我們兩個去,你不去,擺明不給人家面子,這以后的業務,還咋開展?”
蒙赫佩抬起頭,看著她,微笑的說:“業務的事兒,我又不管。”
“再說,我還得找bug呢?搞不完,又得加班。”
劉芳聽了氣呼呼的說:“bug,bug,bug你個大頭鬼呀!”
“你就卡吧,我看你卡死這兒得了!”
說完一甩身,甩著自己的包包就走了,蒙赫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再一想張莉香給他回的那封郵件,涼白開一樣的簡單,他不免有些黯自神傷,自言自語長嘆:“哎,為什么喜歡一個人,總是A到B,B到C,C又到N,N又循環到A呢?”
“難道愛情也卡bug?”
開車從交通隊回來,畢向革接到陳其冰的電話:“嗯,……,哦,……,是嗎?……,嗯好的,好的,我知道啦。”
通完電話,畢向革扭頭對張莉香說:“看樣子,關向忠的作案嫌疑被排除了。”
張莉香說:“小旅館那里查清楚了?”
畢向革點頭:“核實過了,關向忠當晚是住在旅館的,第二天早上退的房。”
張莉香聽了,有些深思的看著前面的路,托起了腮幫子,俏嫩的小臉特別惹人愛看,畢向革笑著問:“你在想什么?”
張莉香說:“我在想,如果不是關向忠,那誰會是兇嫌?”
“案子下一步,該往哪兒走?”
畢向革笑著問:“那想到了嗎?”
張莉香說:“想不出來,感覺哪個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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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向革說:“那哪個最有可能?”
張莉香說:“摩兒茶。”
畢向革問:“摩兒茶是誰?”
張莉香說:“是金港灣娛樂廳的一個駐唱歌手,和劉倩冰曖昧不清,他應該是劉倩冰出事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
畢向革問:“哦,那他有什么疑點?”
張莉香:“根據酒吧的監控,劉倩冰當晚離開酒吧,摩兒茶隨后就出來了,兩個人接著一同離開,之后去了摩兒茶的公寓。”
“但我詢問摩爾茶的時候,他卻撒謊說,自己是一個人離開的,而且當晚也沒人去他那兒,這一點十分可疑。”
“另外,從時間上推算,劉倩冰十一點十分離開酒吧,然后到摩兒茶那兒,二十多分鐘后出來,之后步行回家,再之后,人就死在了河里。”
“從時間、地點以及社會關系來看,這個摩爾茶,有很大作案嫌疑。”
“他否認和劉倩冰見過面,這點十分可疑,我懷疑是不是在公寓里,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從而造成劉倩冰最后被害。”畢向革聽了點頭。
張莉香接著說:“更可疑的是,我發現摩爾茶的刀架上,少了一把刀,我就問他哪去啦,他撒謊說,借給朋友切蛋糕了。”
“我問是哪個朋友,他說是他剛認識的,他也沒有他朋友的電話,朋友昨晚上就去北京發展了。”
畢向革聽了笑:“哈,典型的撒謊不打草稿!”
張莉香說:“可不是嘛。”
“上次分析會上,我就想說這個的,但看大家,都說關向忠是首嫌,我就放下了。”
畢向革長出一口氣說:“老實說,我覺得關向忠的嫌疑,還不能完全排除。”
張莉香說:“哦,你覺得,還是他做的案嗎?”
畢向革點頭說:“嗯,不然誰會買那么多保險,受益人還全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