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是個失足婦女,以前因為賣|淫,被當地派出所收容過。”
“根據當地的調查,她是一年前才來臺湖的,來到這邊,就沒什么音訊了。”
“因為她性格叛逆,和家里人水火不容,所以,家里人對她的去向,也完全不知情。”
張莉香說:“一個人到了一個新地方,不太可能一下就和別人結怨,她怎么就被人網籠沉尸了呢?”
“這很奇怪啊。”
畢向革笑笑說:“也許,就不是仇殺。”
“網籠,可能是兇手藏尸的需要,我們辦案,不能被這個牽制住了。”
張莉香聽了點點頭,畢向革接著說:“我看,激情殺人的可能還是比較大的,畢竟她是剛到這邊啊。”
“而且,她以前是做那個的,到了這邊可能還會重操舊業,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才導致她被殺的。”
張莉香聽了說:“如果是這樣,那就更不好查了。”
“她一年前就已經遇害了,但長達10個月的時間,居然沒有家人報案,也沒有朋友同事報案,甚至連房東的報案也沒有,這說明這個女人一直是獨來獨往的。”
“從社會關系的層面來說,這是一個‘社死者’,這種‘隱形人’的失蹤,是我們公安機關辦案最頭疼的了。”
畢向革彈彈煙灰說:“這沒辦法,一點一點查吧。”
“我已經安排技術科的人,去查她的通話記錄了,只是這個比較費時間,電話要一個個去打,一個個去問,如果對方不配合,可能就一無所獲。”
張莉香說:“哎,畢隊,王建妻子那兒,取證了沒有?”
畢向革說:“陳其冰已經去醫院取證過了。”
張莉香問:“那關于這次劫持,她是怎么說的?”
畢向革說:“哦,還是跟摩兒茶有關。”
“王建妻子在摩爾茶那兒投資了一個項目,王建就懷疑他妻子偷人,吸毒后失去控制就殺了人,然后劫持了他妻子。”
“根據王建妻子所說,當天中午,王建拎著一把帶血的刀,趕到圖書館,劫持了她,圖書館的保安也被他砍傷了。慶幸的是,王建只是沖著他妻子去的,沒有傷害孩子。”
王建揮刀對他妻子說:“我已經把他殺了!”。
王建妻子聽了哆嗦:“你殺了誰?”
“還能有誰?就是你那個會唱歌的情夫!”
王建咬牙切齒的說:“看你以后還敢跟哪個相好!”
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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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說:“我跟他沒有這個關系,你不要聽別人說。”
王建舞著刀說:“你騙誰?你把家里的錢拿給他,你以為我不知道?”
王建妻子說:“我那是投資樂隊的錢,家里的錢都被你拿去吸毒了,哪還有?”
王建冷冷一笑說:“投資樂隊,你懂個屁啊!你是他媽被人騙了,還不知道吶。”
王建妻子說:“這里還有音樂培訓的錢,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建啐了一口罵道:“呸!不要臉的爛貨,你自己被騙不說,還要拉我女兒進狼窩。”
“我問你,你培訓過幾次,你跟他上過幾次床?”
王建妻子堅決否認,王建說:“沒關系,我今天就帶你去見他,我讓你們當面對質對質!”
王建妻子被嚇的渾身哆嗦,她深知丈夫的品性,自己的命很可能就要劃上截止符,才開始的音樂生涯,就此要斷奏了。
萬幸的是,不等他丈夫下手,張莉香的槍先響了。
畢向革說:“我看了廖偉給我整理的,摩兒茶的聊天記錄。”
“根據這個,可以斷定,王建妻子是被摩爾茶給騙了。”
“在摩兒茶的微信里,他建了好幾個群,每個群里的,基本上都是婦女。”
“摩兒茶對外聲稱,自己叫張雨琪,北京人,北京音樂學院畢業。父親在上海做房地產生意,母親在北京開了一家汽車4S店,家境富裕,生活優越。自己出來唱歌,只是為了證明自己。”
“這明顯是騙人!”
“據我們調查,他的父母均在山西老家務農,家里根本沒有他說的那些背景,而且他本名叫曹茍,這個你是知道的。”
“摩爾茶自稱自己正在籌建一個樂隊,準備全國各地去巡演,并拉自己的微友出錢投資,還還承諾高額的回報,免費的音樂培訓課,以及全國巡演的雇員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