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鄺法醫。”
“感謝省里來的領導。”
見了省廳支援的鄺法醫,張莉香上前同她握了握手,笑著打了聲招呼,鄺法醫微笑的點點頭。
省廳來的這個鄺法醫,年齡不到五十歲,這個年齡還奮斗在一線的很少見。她帶著一副眼鏡,不知道是花鏡還是近視鏡,人看起來很矜持。圓潤的臉龐紅潤而有光澤,看不出多少歲月的雕刻,一看就是心態非常好的人。
畢向革也迎上前和鄺法醫握了一下手,張莉香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具尸體的特殊情況,鄺法醫說:“好,你們帶我去看一下。”
畢向革說:“您剛從省里來,不先歇一下嗎?”
鄺法醫說:“不用了,來的路上,已經在車上歇過了。”
張莉香看了一眼畢向革,有些敬佩的說:“鄺法醫,你真是雷厲風行啊。”
到了解剖室,鄺法醫看了一眼解剖臺上的尸體,她取過一雙醫用手套戴上,然后扶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回頭對畢向革和張莉香說:“你們給我安排一個攝像,再安排一個記錄。”
話說的少,但卻很有份量,攝像是為取證用的,記錄是為了法醫騰不出手時,記錄勘驗結果的。
穿戴準備好,鄺法醫拿起手術刀對畢向革和張莉香說:“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了,工作時,我不喜歡身邊有多余的人。”
兩個人聽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走出解剖室,畢向革“噗嗤”一笑,張莉香問:“隊長,你笑什么?”
畢向革笑說:“我一直以為,你說話很直,但沒想到,這個鄺法醫,說話比你還直。”說完,就又“撲哧撲哧”的笑。
張莉香也笑,她說:“聽她說多余,我反倒心里平靜了,我覺得請她是對的。”
“多此一舉,有時候是對的。”
“哈哈哈,哈哈哈~~~”畢向革聽了哈哈大笑,他用純正的天津音說:“你介話縮得,倍兒哏兒,我耐聽!”
張莉香聽到畢向革的天津樣板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湖貝新村背山面湖,很是安靜,村里的度假村大酒店就像一座宮殿,安靜的坐落在湖邊上,守候著內心世界的日常。沿岸的游艇、快艇和漁船,在長長的湖邊棧道旁排列著,像迎賓的禮隊,靜候著游客們的到來。
一座穹頂式的排屋下,隱藏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戶外探索俱樂部,俱樂部門口懸掛著巨大的徽標,上面赫然寫著“幽藍潛水俱樂部”,旁邊是一個潛水的蛙人和鯊魚,看起來很是生動。
俱樂部里面,有幾條泳道、泳池,還有兩個深淺不一的潛水池,看起來,俱樂部的規模不小。
長長的泳道里,趴著幾個女人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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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劉教練身材真好,一身的腱子肉!”
“是啊,我就是因為他,才報潛水課的。”
“哎,你不是說為了去普吉島,才練潛水的嗎?”
“是啊,但是現學哪來的及啊,我得先找個島練練。”
“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找島練潛水。”
“美女們,你們聊完了沒有?”岸上,一個身材高大的年青教練,沖她們拍拍手,喊道:“今天的課還上不上啦?”
說話的教練身高一米八多,長的魁梧健壯,胸前的肌肉緊繃,就像一塊一塊的方格肉,感覺那胸膛就像鋼結構的一樣,碩磊驚人。
“來了,劉教練,接下來上什么課?”一個女學員問。
被叫劉教練的人說:“耳壓平衡。”
“教練,還學這個啊,我們啥時候開始練潛水啊。”一個學員說。
劉教練說:“你們這些學員啊,咋還沒學會跑,就想飛啦。”
“理論課學完,當然要先要學一些基礎的。”
“耳壓平衡掌握不好,將來,你們潛不下去怎么辦?”
“潛不下去,我就抱著你沉下去。”一個女學員曖昧的說。
其他學員聽了都笑,劉教練說:“好吧,既然你們不想學法蘭佐,那我們今天就先學,3米的潛深吧。”
一個女學員說:“教練,我們去馬爾代夫,該學幾米的?”
劉教練嘿嘿一笑說:“你們要下海,那最好能無氧下潛10米才行。”
一個女學員問:“教練,你能潛多深?”
劉教練說:“要是沒有水壓,我能潛1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