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緩緩放下碗筷,只見四合院分割之處有一扇門戶,橢圓形的門戶,后面全是綠植,楊玄也算是能宅的主,按著指示,并沒有離開四合院。
此刻的門戶旁邊站著一個人,青年模樣,頭戴發冠,手拿折扇,面容俊逸,卻也柔和,讓人第一眼的感覺如沐春風,只是身體卻蘊含著一股殺意,卻不是針對楊玄。
“這位兄臺,在下沐青陽,劉家鎮城沐氏之人,現居鎮魔司候補巡天衛,偶然游玩,突然聽到兄臺所言,卻沒有從任何古籍中看到,可是兄臺所著。”沐青陽折扇收起,微微躬身,一副標準的大業禮治。
“這位,貧僧玄悲,剛才所言不過拾人牙慧罷了,并不是在下所著。”楊玄起身行合十禮,右手微指石凳,沐青陽輕聲一笑,掀起長袍,坐了上去。
楊玄拿出石凳茶杯,先是給沐青陽到了一點茶,隨后晃動茶杯,隨后把茶杯水倒出,然后又到了半杯清茶,期間沐青陽一手微微抬起,虛對茶杯。
天玄大陸茶道并沒有和前世相差太大,雖然楊玄沒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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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研究,卻也知道茶滿送客的道理,禮儀上倒也是沒有什么怠慢。
“不知玄悲兄,為何自稱貧僧,在下飽讀詩書,卻也未曾聽聞這個自稱,不知玄悲兄可否解惑。”沐青陽滿臉不解,虛心請教。
“黃金時代之時,有一教派,名為佛,佛教的主要教義有四諦、緣起、五蘊以及無常、無我等,只是可惜,消散于歷史長河之中,貧僧也是一知半解,只是貧僧自稱,僧乃佛教自稱,貧乃貧窮。”楊玄輕抿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何以自稱貧,依我看來,玄悲兄既然受到鎮魔司邀請,天資不凡,貧之一字,何以自稱。”
沐青陽不解,加入鎮魔司之人本身就是萬里挑一,稱為天之驕子也不過分,此地還是內司之人所住之地,眼前此人謙遜有些過分。
“哈哈哈,此貧非彼貧,并不是金錢和物質上的貧窮,而且心靈上的貧窮。”楊玄道。
“此言何解”沐青陽身體坐的更直了。
“家中長輩有一典籍,就是黃金時代前期,佛有一祖,名為佛祖,佛祖在世衣不遮體,弟子常問,世尊富可敵國,為何不為自己添一件新衣,佛祖言,雖黃金時代,老有所依少有所養,確有心貧,卻已忘危,自從不言。”
黃金時代,無上大能輩出,什么都不缺乏,以至于心生滿足,以至于黃金時代如同夢幻泡影,很快終結,佛祖之言,不能貪圖享樂,以至于忘了暗地里的危險。
“居安思危,方得始終,除惡務盡,自得善果”
“好一個居安思危,方得始終,除惡務盡,自得善果,確實,黃金時代和白銀時代的終結就是過得太過安定,我沐青陽,此生必定終結這個混亂的時代,重歸一個不一樣的黃金時代,佛祖真乃大賢,恨不能同生一個時代。”沐青陽狠狠拍了一下自己大腿,雙目放光,如同遇到了知己。
“我靠,大哥,我瞎編的啊,我為了裝B用的啊,你在想啥呢?”
楊玄心理抽搐,我哪里知道黃金時代的往事,不過編了一個故事,放在了某個時代罷了,不然自己說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這貨不得把自己拍死。